“你……”
当场就要作的余飞被余泽涛及时按住了。
余泽涛深吸一口气,快压住了心里浓烈的怒火,转头一看齐楷只是一脸的讪笑,疯狂朝自己打着眼色,却不敢站出来说半句话,余泽涛在短暂沉默之后,终归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哈哈大笑着抢先在贺江旁边坐了下来。
“贺少说笑了,我家朵朵虽然未经世事,但总不至于连伸个筷子的事都不会……贺少不是想跟我好好亲近一下吗,这样,我老余再干一杯,您随意……”
虽然经过余泽涛的插科打诨,这个小插曲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但显然,并不满意的贺江却没打算真的放过这件事,于是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看着兀自在谈笑的贺江和葛秘书,以及一桌子冷眼旁观的宾客,余飞的拳头都快捏碎了。
可惜,这一年,接连经历了各种变故的余飞,早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知道玩车和酗酒的富二代。
即便余泽涛没有任何表示,他仿佛也能深刻的感受到父亲的无奈。
他们得罪不起贺江,也得罪不起这个葛秘书,或者更悲哀一点的说,这张桌子上就没有他们能得罪得起的人……哪怕是号称父亲多年老友的齐楷。
这时,转头叮嘱完了余飞的余泽涛,重新给自己倒满了酒,笑着看向葛秘书:
“葛秘书,刚才确实是我糊涂了,这样,我再喝两杯补足三杯,您随意!”
说着,余泽涛已经一口气连干了两杯酒,因为喝的太急,余泽涛呛了一下,有酒液喷洒。
而这时,葛秘书才慢条斯理地转过头来,眼神略带嫌弃的避了一下,随即摆手道:
“行,余总爽快,你这个朋友我是可以交一下的,至于你遭遇的困难,刚才你上来之前,齐总也和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
“帮忙嘛,如果大家都变成了朋友,那自然是小事一桩……”
“但现在,就是有一点你还没搞清楚……今天的主宾始终是贺少,你说你都还没有让他满意,我们要怎么帮你嘛,各位,你们说是不是?”
面对葛秘书的询问,桌子上的众人都纷纷笑着附和起来。
“葛秘书说的没毛病,余总啊,我们贺少明显已经不太高兴了,你可别说你没看出来!”
“不就是一个座位的问题,何必搞得大家这么不愉快……你说你人都在这里,还怕你女儿被贺少吃了不成?”
“是啊,余总,我趁着酒醉说个疯话,你可别介意……要我说,能被贺少看中,这其实应该是令千金的福气才对!”
听着众人的“玩笑”,余泽涛再次沉默了,随即他勉强堆起笑容看向贺江:
“贺少,朵朵她确实年纪小了点,要不这样,我再自罚三杯,权当给您赔罪了,这件事就此揭过……”
“你是谁?”
贺江突然变了脸,冷冷问道。
“什么?”
不明其意的余泽涛茫然道。
“我的意思是……你他妈是谁,好大的面子啊,喝几杯酒就要老子迁就你?”
骤然撕下了伪装的贺江,直接指着余泽涛的脸骂道:
“一个外地来的乡巴佬,狗几把见识没有就在这装大头蒜,你知道从进门开始到现在,你喝的这些酒值多少钱吗!草,还他妈一直喝一直喝,你以为你能灌几杯酒就牛逼了?煞笔玩意儿……”
何曾遭受过这种羞辱的余泽涛,脸色当即涨得通红,整个包间也瞬间变得寂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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