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看出齐寻的马怎么了,怎么突然发疯了?】【应该是刚才夹马肚夹得太用力了,马毛了】所有人都围上来关心二人的情况。齐寻伤得有点严重,手臂被拽得轻微脱臼,他咬牙忍耐着不痛叫出声,忍得脖子上青筋突起,被人扶下马后火速送去了附近镇上的医院治疗。林别知倒还好,只是有些惊魂未定,下地时腿软得险些站不住,好在闻景殊及时地抱住了他。“谢谢……”林别知抬头道谢,却发现闻景殊脸色沉得可怕,下意识便噤了声。接下来林别知就没再见闻景殊开过口了。由于这一事故,第一天的直播被叫了暂停,剩余时间都用来给嘉宾们休整。回到住处,林别知看了眼闻景殊的眼色,带上了蒙古包的门。“你怎么……”了。话还没说完,男人紧紧地拥了上来,滚烫的呼吸扫过侧边脖子,林别知被烫得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你生气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因为贺清扬说我觉得齐寻会赢?”想来想去能让闻景殊生气的好像也只有这个原因了。闻景殊没有回答,呼吸声重了几分。林别知以为自己猜对了,用被箍得难以动弹的手臂曲起来拍拍闻景殊的背,解释道:“那是贺清扬开玩笑的,我还是支持你的。”他没想到闻景殊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他的支持难道很值钱吗,竟然能让闻景殊这么在意。然而闻景殊始终没说话,就在林别知以为他要当一整天的哑巴时,他开口了:“抱歉。”在几厘米的极近距离里,“抱歉”两个字清晰落入林别知耳朵里,磁性低哑的嗓音让他耳朵一麻。“这么突然?”“不该跟他比赛的,这样你也不会受伤了。”林别知一愣,他还以为是多严重的事呢,合着就这?“比赛前又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不至于哈不至于。”再这样下去他要对闻景殊彻底改观了,对他又是爆金币又是事事关心的,这哪是人设崩坏,这是义父的进化体,圣父啊。闻景殊眸色沉沉,闻言又紧了紧手臂,他从来不会意气用事,可只要涉及林别知,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在意,尽管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他在面对齐寻的挑衅时,变得不冷静了。“抱歉。”一声比一声沉重的道歉听得林别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不习惯这种氛围,活跃气氛道:“你是不是担心我啊,上次问你还不承认。”闻景殊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林别知,眼底似有层层漩涡,仿佛要将眼前人吸进去:“对,我担心你。”话音落下,满屋只剩寂静。先前闻景殊不承认的时候林别知还能逗逗人,这会儿承认了他却不知该作何反应,脑子像锈掉了一般难以运转。他张了张嘴,喉咙里蹦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更加奇怪的是,他感觉自己的脸好像有点热,不止脸颊,连带着脖子那块也烧得厉害。无声对视间,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二人中间流转,一股莫名的力量吸引二人不断靠近。不同于山顶那次的怀疑,这次林别知可以确信,闻景殊绝对是想吻他。想法还未完全形成,闻景殊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林别知脊背挺得僵直,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忘了闪躲,直到对方的唇瓣浅蹭上唇,他才倏然回神,像只受惊了的猫般瞪圆眼睛,一个激灵扭开头。
就这样,一个轻轻柔柔的吻,擦过软唇印在了嘴角。这个吻大约持续了两三秒才被林别知打断,他推搡着闻景殊,却发现自己手脚越发的软了。他使劲推开人,不知道在惊恐什么道:“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有点暧昧了。”义父和义子接吻合适吗?!这显然不合适啊!到了现在,林别知才有空去思考闻景殊这些日子的异常是为什么,合着这人是看上他了??可是按理说他不应该厌恶自己的吗,虽然剧情和人设好像是有点崩坏了来着。林别知在原剧情和现实里反复横跳,试图找出个能解释闻景殊看上自己的理由。不过还有一点被他刻意忽略了,那就是为什么在闻景殊吻上来的那一刻,他竟然只是感觉惊吓,而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我们是什么关系?”在林别知需要冷静的时候,闻景殊偏偏不让他冷静,他咽了咽唾沫,理智道:“表面商业联姻、实际已经离婚的关系。”闻景殊轻笑一声:“你还挺无情。”这笑声简直让人毛骨悚然,林别知冷汗唰地从脑门流下:“你正常一点,我开始有点怕了。”闻景殊一步步逼近,将他堵在了门口,单手抵门俯视他道:“你怕什么?”林别知眼珠子胡乱转动:“怕你整这些尬的。”单手抵门什么的,他不会以为他很帅吧。闻景殊:“……”他想收回手,门外却突然响起贺清扬的声音:“别知,你手没事吧,刚才看你手心红红的,我给你送来了药箱。”尾音落下的同时,门从外被打开,林别知眼见着闻景殊身形不稳,整个人朝他扑倒过来。“我靠!”抓羊“你们在干嘛?”蒙古包外,贺清扬抱着药箱呆站在原地,视线在姿势怪异的两人身上来回扫,“玩儿行为艺术?”撑住一个高大的成年男性并不是一件易事,林别知浑身都在用劲顶着闻景殊,用力到耳朵通红:“你快起来。”霸总门咚被向外开的门摆一道算怎么回事!闻景殊倒没觉得多丢脸,神态自若地起身站直。经过刚才一番闹腾,两人衣服都有些凌乱,一个眼神暗涌,一个脸色绯红,很难不往歪处想。“你……嘶不对,你们……嘶……”贺清扬嘶了又嘶,欲言又止。林别知喘了口气:“住脑。”“哦,”贺清扬善解人意地止住这个话题,举起药箱,再次道明来意,“给你送温暖来了,看看你手受伤没?”他不提还好,一提林别知就感觉手心似有火烧,张开手一看,手心留下了拽绳时磨出来红痕,没有破皮,但就是火辣辣的疼。“给我一个平底锅,应该能煎蛋了。”林别知感觉自己的手充满了力量。闻景殊从贺清扬手中接过药箱,面对不熟的人,他的语气一向疏离:“麻烦了,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进去了。”他长臂一伸,拉住门把手就要关门,顺带还把林别知圈进了范围,贺清扬嘴角抽了抽,抬脚卡门:“等一下,我跟林别知说几句话。”于是林别知被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