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合适了。
荀锦尧顾不得心虚,立时拒绝:“不必了,我定比你还疼。”
“哦,疼就算了吧。”娄念满不在乎耸耸肩,就这么点空隙,见荀锦尧推了椅子又想走。他再低眼一瞧,药碗空了,确是没办法用相同的理由留人。但没关系,他可以直说。
“等一下嘛阿尧。”娄念笑吟吟地攥住荀锦尧手。
“……”荀锦尧忍耐着,终是好脾气地挤出几个略显生硬的字节,“药一晚上只用一次,你该睡了。”
“可我难得来一次正道大宗门,激动得睡不着啊。”娄念很是无辜,将荀锦尧往身前扯了扯,缓声道,“有一不情之请,陪我聊聊可以吗?不用太久,一会就好。”
“……”荀锦尧在内心连环做斗争——走,还是不走?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他扪心自问,今日一整天他对娄念足够包容,态度良好,只要他想,直接走人不会显得不给人面子——他的私心如此劝说他,可不经意间,他瞥见娄念饱含期盼中带着“是否给阿尧添麻烦”的歉意眼神。
钉子一样敲在荀锦尧心里!荀锦尧突然觉得,自己若不留下,就是多造孽、多对不起人一般。
于心不忍,他的私心败下阵来。
其实吧,按他过往的修养来论,他本就不会拒绝的。一个人想跟你聊,那是因看重你,把你当朋友,否则人家做什么跟你浪费时间呢?
该珍惜并尊重的。
“……一会?”荀锦尧终究没有离开那把椅子。
娄念微微一勾唇角:“一会。”
第55章只勾引你一个
将那看着就脑瓜子疼的药碗推去桌角,娄念随口问:“方才说无法自制的时候……阿尧既那般说了,你曾经是干了什么?”
他抬了眼来,似笑非笑:“莫不是也跑去亲了谁一口?”
“?当然不是。”荀锦尧毫不心虚,应得干脆。
“那是什么?”娄念问。
荀锦尧想了想:“跟你说一件,别往外说便是。”
“自然。”
“先前你该从我师妹口里听过,我师父喜好烟草。”荀锦尧徐徐道,“真要细究的话,那是十多年前持续到现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