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高薇把整件事从头梳理了一番,整合了一下资源!大体做了一下规化,现在就是两条线。一方面是想办法救出关彤,通过她联系更多的受害者。一方面就是我想办法接近万达人,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还就是尽快搞清楚万达人与孙瘸子的关系,我总觉得这也许是一个突破口。高薇和我的看法差不多,闲聊了一会我俩就各自回了房间。转天一早肥波打来电话说是出事,我让他别急慢慢说。肥波说,一早林大国就打来电话,毛冬青正在四处打听我的消息。林大国还说,这些毛冬青是真“炸毛了!”其实这件早就在我预料之中,如果当晚我们被打一顿估计也就没事了。可惜他派来的人确实太怂,一吓就屁滚尿流了。肥波还说,当晚追我们的那些人就是林场的几个小混混,是被毛冬青临时找去的。我也印证我之前的判断,我告诉肥波事已经惹了,爱咋咋地吧!肥波说,毛冬青放话要卸我一条腿。卸我一条腿?恐怕他毛冬青没这个本事!我告诉肥波不行就出去躲几天,这边有什么我顶就是。肥波倒是挺仗义,他说事我们一起惹不能让我一个抗。这边电话刚挂,就有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迟疑了一下我还是点了接听,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我,你五哥!”原来是阮老五,他打电话能有啥事?阮老五到也没客气,问我在哪,说是有点事要找帮忙。我问他什么事,他说在电话里一句两句说清。没办法我只把他约到了公司,反正公司除了我就是黎胖子和大可乐都不是让人。我打车先一步到了公司,我没上楼就在楼下等着阮老五。没过多一会,远远地一辆大g停在了路边。随即我就看到了阮老五,不得不说阮老五这造型也是没谁了。此时气温最低也得有二十七八度,阮老五硬是穿了件西服。穿西服不算什么事,他里面啥也没穿。光膀子穿西服……别说还挺帅。阮老五边走边用手挠脑袋,身还跟着两名小。弟其中正是“拉锁儿。”拉锁看到我还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头。我上前客气了几句,招呼他们上楼。黎胖子有事没在,我把阮老五让到了办公室。落坐之后,阮老五开口见山地说道:“我兄弟让人给骗了,这事你得帮我!”阮老五能找上我,绝对算是给我面子。我连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他自己说。”阮老五着跟他一起上楼的中年男人说道。我开始以为这是人阮老五的小。弟,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你好,我叫,我叫……铁大鹏,你叫大鹏就行。”我不知道大鹏是天生磕巴,还是在袁老五面前紧张。说实话,阮老五身上有一股说不出压迫感,和他在一起能够谈笑风生的不多。铁大鹏磕磕巴巴费了半天劲,总算是把事情说清楚了。原来他这段时间,在一个麻将局上输了不少钱。据铁大鹏说,他原本根本不沾这些东西,一次同学聚会他被硬行拉上了桌。没想到的是,从来不玩麻将的他当晚是一家赢三输,赢了足足二万多。这钱对于铁大鹏来讲其实不算什么,他是开沙厂的说是日进斗金也不过份。可是这种赢钱的感觉,让铁大鹏找到了自信。随后没过几天,同学又打来电话说三缺一,铁大鹏想都没想就去了。结果又是赢了一场,当晚他拿着赢的钱请了同学吃饭、ktv、洗。浴一条龙。也是从这天开始,他们每晚都在一起打牌。开始还好有输有赢,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铁大鹏就变成了场输。前后不到半年的时候,铁大鹏一算账才发现自己居然输了一百多万。直到此时他也没怀疑牌局有问题,前几天和阮老五喝酒说起这事。尽管阮老五不懂千术,可他懂套路啊!铁大鹏却说不可能的,都是一起玩大的同学,而且人家条件都不差不可能骗他。阮老五见他油盐不进,这才想起我来!“你说,他是不是让人骗了?”阮老梗着脖子斜着眼问道。这话我咋回答,从事上分析,百分之九十是让人做了局。可我没看到牌局,也不好下结论啊!“你说啊!”阮老五这脾气是真急,估计拉完屎喊三声狗不来自己都能吃了。我只能解释说,在没看到牌局之前我也下不了结论。“这个费劲劲儿,我一就带你去。”“抓到就剁手!”说着阮老五就让铁大鹏打电话,说是约那个人出来打牌。铁大鹏都快哭了,连忙摆手说,“他们都有工作,白天出不来,我们都是晚上玩。”听他这么说阮老五也没脾气,我只开口问道:“你们一般都什么时候玩?。”铁大鹏一般都晚上八点左右,他们是去一个单身的朋友家。他这个朋友叫许军,在省城税务所工作是小所长。其他两个人也都有公,职,一个在电业所一个在民政所。我一听说有公,职,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这种人最怕就是把事情搞大,所以只抓到他们出千的证据,拿回来基本就不是问题。“你说,按规矩,提多少个点。”也不等我说话,阮老五又继续道:“一半一半行不?”按规矩是三成,一半一半是五成当然没问题了。阮老五根本就不给我说话机会,看向铁大鹏说道:“这事就这么定,晚上你带我俩我去。”铁大鹏说话都带着哭腔了,“五哥,你就别去了,你去了,你去了……”我连忙帮着他解释,“五哥,你去了人家还敢玩吗?”听我这么阮老五才不再坚持,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说是让拉锁跟着我去。我只退一步说,让“拉锁”带几个兄弟在楼下等着就行。“拉锁”这形象不比阮老五好多啊!说事了,阮老五起身就要走,这时候黎胖子我从外面走了进来。:()我是大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