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安远侯已经朝自己伸手了,江扶月一咬牙,抬腿就狠狠往安远侯两腿间踢去。
她这一脚用尽了全力,安远侯惨叫一声,身体就这么倒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江扶月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身子紧紧贴着墙,这才没被砸到。
这地方狭窄,眼看着安远侯暂时顾不上她,江扶月弯腰拢了拢裙子,准备绕过他跑出去。
然而,江扶月刚走出去几步,便被一股巨力握住脚腕,那力道往后一拉,江扶月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江扶月这一脚正中要害,安远侯喝再多也疼醒了,感受着下体传来钻心的疼痛,安远侯紧紧握着江扶月的脚腕,把江扶月硬扯了回来。
“贱!人!!!”
安远侯也发了狠,干脆连自己的痛处也不管了,直接面部狰狞地朝着江扶月扑了过去:“我杀了你!”
江扶月手里的步摇总算是派上了用场,抬手就往安远侯的手臂上刺。
然而步摇圆钝,这点痛跟安远侯下身的疼痛比起来也实在不算什么,安远侯一把便将步摇夺了过来,又远远地扔到一旁,抬手就去掐江扶月的脖子。
江扶月见安远侯一脸杀意,干脆咬着牙铆足了劲,一拳头就砸在了安远侯鼻梁上,直接把他砸了个满脸开花。
这下,安远侯是彻底没有再对江扶月动手的力气了。
他一手捂着裆,一手捂着鼻子,躺在地上惨叫连连。
江扶月终于能站起身,看着安远侯这副惨样,仍觉得不解气,转身从桌上拿起酒壶,照着安远侯的头就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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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壶崩裂,安远侯又爆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躺在地上疯狂扭曲着身体,模样难看至极。
江扶月后退几步,跟安远侯保持了个安全的距离,这才浑身脱力地跌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却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拉开。
沈传大步进了雅间,几步就走到了江扶月身边,抬手抵在她后心处:“夫人别怕,没事了。”
沈传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安远侯的惨状,眸光冰冷至极。
江扶月转头看见他,满脸都写着迷茫,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是惊蛰姑娘去找的我,”沈传语气轻缓,其中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听说夫人这儿恐怕要出事,我就赶紧过来了。”
江扶月深吸了口气,身子也终于稳定下来:“……多谢大人。”
沈传将手撤离,又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开,披到了江扶月身上。
披风上还带着体温,合着一股如雪后青松一般清冽的气息,轻轻落在江扶月身上,又将她紧紧包裹在其中:“夫人……身手不错。”
跟在沈传身后的护卫扯了扯嘴角,看向江扶月的目光中隐隐带着些敬畏。
能把一个成年男子打得满脸开花,这何止是不错。
“略通一二。”江扶月勉强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