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暖,很安心的感觉。
看见她朱唇轻启,声音如黄鹂般悦耳,“因为,我想关心你。”
那一霎那,他的心弦真的被触动了,只觉得,这一生,就算在悲苦,只要有这个女子相伴,也就再无所求。
看着她,他也扯出一丝极淡的笑意,用着无比轻柔的语气说着,“那么,我同样也想关心你。”
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很突然,没有任何预兆。
在他们两相凝视的时候,异变突生。
李云峰从没有关的门外走了进来,看到了他们那极像是情人含情脉脉的凝视的时候,眸光在一瞬间从担忧转变成为冰寒,彻骨的冰寒,寒意、杀气,逐渐从他周身散开。
两相凝视的两人仿佛若有所觉,都朝门口看去,楚向婉见到神情如此陌生森寒的李云峰,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朝南宫无翊身边走去,似乎想寻找安全感。
李云峰看到她的动作之后,双眸微眯,扯出一个让人心惊胆战的笑容,下一刻以闪电般的速度,闪到楚向婉身边。南宫无翊见状立刻拿起腰间的匕首抵挡,两人瞬间缠斗在了一起。
阳光的味道
迹江湖再遇
二人身形一触即分,李云峰依旧身着白衣,悠然的站在距离楚向婉三尺之外处,而南宫无翊则眉头紧蹙,额头上密布冷汗,她担忧的视线开始顺着他的脸移向胸口,果然,胸口处的衣服颜色开始加深,由于他现在依然穿的是黑衣,所以,血的颜色并不明显,可是,胸口处的衣服的颜色越来越深,却让她看的心惊胆颤,焦虑的问道:“你怎么样?”
李云峰见状尔雅的笑了出来,噙着嘲讽的笑意看着她,“你果然,就算你不是别的国家派来的,也是丞相派来的,你……”很好呀,居然都能让他为她担心……
她抬眸直视着他,忽而悠然的笑了出来,声音清脆悦耳,却难掩其中的冷意,“能劳动太子殿下亲自寻找,我的面子还真大呀,不过,太子殿下,我并不是什么丞相的jian细,也不认识丞相。还请太子殿下高抬贵手,放我离开,小女子我感激不尽。”说着,想扶着南宫无翊离开。
“慢着……”耳边传来李云峰那不紧不慢的声音,他幽深的双眸中,有种彻骨的冰寒,那一刹那,楚向婉忽然觉得,李云峰的眼睛和南宫无翊的好像,同样的黝黑神秘,那种冰冷的光芒,同样让人彻骨的冰寒。
“你可知道,你身边的人,是江湖上最冷血无情的杀手,飘影?而且……”他说着,看着楚向婉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心中渐渐生出一种绝望般的哀伤,她,不属于他么,那么,他就囚禁她……
“他是受丞相所托来抓你做人质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暗自心惊了一下,没想到南宫无翊竟然是丞相派来的,丞相和李云峰这个太子之间,有什么过节……
“就算他是丞相派来的,可是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她坚定地说着,那种信任,好比动物那种对同类毫不怀疑的信任,她看懂了他的眼神,那种找到同伴的眼神。
南宫无翊震惊地看着她,双目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她伸手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他,眼神关切。
“是么?”李云峰呢喃着,唇畔划过一丝冷笑,看着面前相互扶持的两人,原本幽深的双眸隐约透出一些赤红,一只手握紧了紫玉箫,手臂上青筋暴起,显然在强制忍耐着什么。
“公子。”李云峰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打破了这件屋内那中紧张到极点的气氛。
他下意识地清醒了一下,回头向身后看去,见到韩叔站在门外,垂首恭敬地说道:“公子,不如先把他们抓回去再做计较。”
迹江湖再遇
17章再遇
李云峰看着她那坚定地明眸,黑眸中缓缓出现了暖意,一直俘获他心脏的异样情绪也缓缓消失,乌黑琉璃的眸中迎着她精致的面孔,声音缓缓变得温柔起来,“好,我救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瓶药,走到南宫无翊身边,想帮南宫无翊上药,不想南宫无翊一侧身躲开了他的手。
南宫无翊那同样深邃的黑眸凝视着楚向婉,没有冰寒,却隐隐有着她看不懂的异样情绪,他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涩然,“我是江湖上的杀手飘影,是受丞相所托抓你做人质来的。我身上的伤与你无关。你,愿意留在他身边是不是?”
楚向婉眨眨眼,有些不明白南宫无翊在问什么,留在李云峰身边?这么好的一个靠山,虽然,她得知李云峰有意隐瞒身份的时候,心中莫名的苦涩和哀伤,可是她在古代无亲无故的情况下,当然要好好靠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没想到南宫无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刚想说些什么,却——
“公子。”李云峰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打破了这件屋内有些诡异的气氛。
李云峰回头向身后看去,见到韩叔站在门外,垂首恭敬地说道:“公子,不如先把飘影抓回去再做计较。”
楚向婉心中猛地一跳,皱了皱眉,对李云峰说道:“别抓他,让他走吧,他没有做错什么呀。”
李云峰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看了楚向婉一瞬,却将目光移向南宫无翊。哪知南宫无翊露出了一个让人有些心惊的笑容,那么苦涩,那么哀伤……
只见他一闪身,闪电般的向李云峰掠去,韩叔见状立刻出手,手中的长剑直指南宫无翊。韩叔和南宫无翊二人武功高深之人,电光火石之间,已经交手十余招,一刀一剑,轻柔灵动,衣带翻飞,看起来,煞是好看,只不过,隐藏着无数的杀机。南宫无翊本身就身受重伤,再加上刚才似乎被李云峰重创了一下,不过十余招,身法已经比开始凝滞了很多,被韩叔步步紧逼,眼看就快招架不住。韩叔的剑直向他胸口袭来,剑尖近在眼前,已经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