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安:……
苟安:“我谢谢你的诚实。”
贺渊
随便抽过一张便签条,一连写了十张“姐姐”扔进抽奖箱,转过头眉眼弯弯地冲苟安笑:如果我抽到自己写的,那就是天大的缘分,到时候姐姐要丝毫不抗拒地跟我走,好吗?
苟安很难控制自己不微笑,抬起手揉揉他的头发,小孩的自然卷从她手指缝隙之间拂过。隔着一张桌子,将两人互动尽收眼底,苟旬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评价:不要脸。苟安根本懒得理他。
贺渊吹了吹便签条上没干的字迹,懒洋洋道:“自己不知道珍惜,还觉得别人珍惜是什么天大的错误……姐姐,这个世界真奇妙,你说是不是?
说好的中文不怎么行呢?
苟安捂着嘴笑了起来,不远处苟旬动了动,手攒成了拳,看着想发火,但是还没来得及动弹,就被陆晚拦了下来。
苟安:……
陆晚居然还在。
这一晚各种兵荒马乱,后半段她和贺津行共舞时这位女主完全隐身,于是苟安这才想起来这号人,看到她雷达先响,条件反射地在想:对了,我保镖呢?
回头去找,发现保镖就站在自己身后,此时两人四目相对。
夜朗:?
苟安眼珠子转了转,冲保镖先生露出一个微笑。
夜朗:
这熟悉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让他后悔自己刚才应该走开一些,在这种不可能突然有人拔出一把刀的场合,其实稍微也不用站她那么近。
夜朗:“又怎么了?”
嗓音有些喑哑,这一晚上他就像沉默的门神站在她附近,压根没跟其他人说过一句话。
当然也有奇怪的人因为保镖先生这张脸蛋上来搭腔,但是甚至没有得他一句回应或者委婉的拒绝,面对各种身价上亿的富家千金甚至是富豪本人,他所有的回应都是冷冷的一记刀眼,然后转身走开。
此时夜朗看苟大小姐这熟悉的表情,当然不可能给她冷眼,只是沉默地想:下午才要了遮阳帽,今天这个作妖频率是不是稍微密集了一点?
苟安问夜朗:你不该去让她快跑吗?输的人明天要请客,很贵的噢?苟安的意思:阴阳怪气。
夜朗自行翻译了一下她的意
思:把陆晚赶走。
不知道对不对,但如果再次跟她确认的话,她很有可能节外生枝又曲解他的意思。夜朗点点头。
苟安愣了下:“你点什么头——”
直接越过瞬间变茫然脸的苟安走向陆晚,来到她的面前站定。
冷着脸的男人气场很足,原本正低声说话的陆晚与苟旬都双双愣了愣,不约而同转过头来,陆晚望着他,有些意外:“阿朗?”
“回去。”夜朗说,游戏输了要给钱。陆晚“啊”了一声。在他们身后的苟安:……他怎么还真的那么听话跑去劝退?
退什么退,大家都鸡飞狗跳,女主自己在甲板看月亮说不定再偶遇个关键人物,哪有这种好事?
苟安坏心眼子上来了,立刻对不远处的唐辛酒使了个眼色,唐辛酒得令,从后面一把挽住陆晚的手臂:不可以逃走哦,今晚在这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要参加!弃权直接算输!
陆晚小脸泛白,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唐辛酒死死地抱着她的胳膊:“陆晚,你不是那么扫兴吧?
陆晚:…
【蕉蕉:恶毒女配和她的小狗腿子们欺负女主。】
【蕉蕉:多么标准的剧情一幕。】
【蕉蕉:这时候男主从天而降带走女主就神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