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七条人命!”鲁瀚军闻言,立即追问:“禾老板能看出他身上具体背了几条人命吗?”禾晔:“九条。”鲁瀚军眉头皱成了川字:“竟然还有两名受害者。”他握紧拳头,抿起唇角,咒骂道:“这人真是罪恶滔天!”坐在副驾驶的潘洋锋也忍不住扭头过来,骂道:“王涛这人真是丧心病狂,感觉他有反社会心理人格,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禾晔点头:“对,他挺恨女人的,但又是一个非常重欲的人。”“对!”鲁瀚军非常认可道:“他恨女人,但又一直妄想爬女人的床。”“目前我们查到的受害者里除了一个12岁男孩,其他受害人都是女性,他家庭经济很差,爸妈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一辈子都跟土地打交道,挣得收入只够吃饭。”“他小学都没毕业,因为跟同学打架,捅瞎了对方一只眼睛,被学校开除,之后也没出去找工作,整天在村子里晃悠,没学历,又不争气,四十多岁了还没娶上媳妇儿。”“这人过得悲惨,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却恨上了女人,觉得她们嫌贫爱富,拜高踩低,太势利眼才会看不上自己。”“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因为□□同村的一个女孩,坐牢六年,出来后一直待在家里啃老,而且这六年并没有让他长记性,依旧惦记着爬女人的床。”“之前他们村里就有人半夜报警,是一个丈夫出外打工的留守妇女,说半夜听到有人撬她家的门,她起床查看,就看到了院子里的王涛,吓得她赶紧大声呼叫,才把对方恐吓走,幸好她当时没有开屋子里的门,窗户上也安装了防盗窗,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后来王涛被抓,因为咬死了不承认自己有作案嫌疑,拘留了半个月,被他爸接走,那个留守妇女不想毁了名声,又担心王涛报复,带着孩子找她丈夫去了,这件事情也就此结束。”“不过,在确认他有杀人嫌疑后,我们在村子里对他进行了调查,发现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之前王涛也爬墙上偷窥过村里其他妇女上厕所,村里人都知道他是色胚性子,还骂他想女人想疯了,也因此村里的男人都不敢把老婆和孩子独自留在家里。”“不光年轻妇女,就连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都被他猥亵过,简直是个穷凶极恶的社会败类。”“后来,他被那老太太的四个儿子联合同族的人给他抓住暴揍了一顿,威胁他要是再敢在村子里胡作非为,就剁了他下面节由??全网首发更新,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四天后,张梅花的儿女放假回家,发现妈妈失踪,去镇上的派出所报警,这可能是凶手王涛首次作案,销毁行凶现场的时候非常慌张,留下不少作案痕迹,民警找到受害人尸体。”“他们隔壁邻居一家人常年在外务工,很少回来,院子里的红薯窖早已经荒废,但我们在周围发现了很多凌乱的足迹,找到张梅花后,我们在她身上发现了被猥亵的痕迹,再加上其他查到的线索,很快就将王涛纳入了嫌疑人之列。”“之后我们上门调查时发现王涛失踪,根据他父母交代,王涛已经失踪三四天了,时间正好与张梅花被杀害的时间吻合。”“片区民警上报后,我们开始对他进行全国通缉,在三个月后,片区民警又接到村民报案,说他们上初中的女儿失踪了,巧的是失踪的初中女孩正好与张梅花同村。”“一个月后,这村子里的一名12岁男孩也失踪了。”“刚开始我们并没有把这桩失踪案与凶手王涛联系在一起,直到十多天后我们找到男孩尸体,法医鉴定他生前也有过被性侵行为……”鲁瀚军将一桩桩案件详细地讲给禾晔听。禾晔一边听,一边翻看手上的照片,时间很快流逝。最终警车在一扇红漆大门前停下。禾晔一下车就看到了站在大门口,满脸悲恸,双眼红肿的一对中年夫妻。鲁瀚军主动介绍道:“这是范绾绾的爸妈。”禾晔记得这个名字,16岁失踪的女初中生。这对中年夫妇不知道禾晔身份,但知道鲁瀚军是省刑警二队队长,他们女儿案件的负责人。而站在旁边的潘洋锋,身形高大,气势威严,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刑警。而这两人对这青年态度恭敬,应该是比他们更厉害的人物。想到此,两人直接在禾晔面前跪下,痛哭流涕地祈求禾晔救救他们的女儿。禾晔皱眉,后退半步,将自己的外套衣摆从两人手上抽离。牧夕璟也上前一步,挡在了禾晔面前,将他们隔开。
这次过来总共三辆警车,除了鲁瀚军、潘洋锋之外,还跟来了八名警察。他们见状,赶紧上前搀扶,劝说他们不要这样。可这两夫妻却哭的撕心裂肺,紧紧攥着刑警的手,喊道:“我女儿失踪了,下落不明,我怎么可能不激动,说不定她现在正在哪个角落等着我们去拯救,警察同志,你们……”“不用拯救。”禾晔出声打断他们的哭喊:“你女儿已经遇害了。”刚才在车里,鲁瀚军给他的那()几张照片里,没有一人生还。()两夫妻听到他的话,直接愣神半秒,随后哭的更凶了。?想看橘猫果果写的《我靠直播成为玄学界大佬》番外二(1)吗?请记住的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禾晔被他们吵得耳朵疼,干脆后退几步,由着警察去哄劝,自己在初中女孩家的周围巡视一圈。这村子应该刚下雪不久,到处都有未化完的雪水。禾晔翻看照片背面,暗自盘算起初中女生的八字,时不时抬头看向天空飘动的云层,心里大致有了方向。他回头,问几米外逐渐被安抚住情绪的两夫妻:“你们村西南方向有坟地吗?”两人的哭声瞬间止住,中年男人认真想了想,哽咽着点头:“有。”“那边有小千百亩,都是我们村子里的地,其中不少人家的地里都埋着坟。”禾晔又问:“最近有新坟吗?”中年女人哭着答道:“有,前几天我们村刚走两个老人。”禾晔:“是在你们女儿失踪前,还是失踪后?”中年女人:“失踪前。”鲁瀚军立马猜出了禾晔的心思,问:“禾老板觉得凶手很可能把尸体埋进了别人的坟里?”禾晔:“鲁队长可以试着调查一下。”农村人常年跟土地打交道,对自己的地非常熟悉,如果凶手将受害人掩埋在地里,他们不可能发现不了。那些老坟,被常年风吹日晒,土质紧实,如果被人掘开重新掩埋,也能看得出来,只有新坟,刚埋上不久,被人挖开了也不一定能发现。更何况现在是寒冬,又下过一场大雪,村里人都躲在家里休息,准备过春节,没人会去地里看被雪覆盖的庄家,更没人去注意刚埋下不久的坟墓。鲁瀚军闻言,立马派了几个青年警察去地里勘察。等几人离开后,鲁瀚军又忍不住追问:“禾老板为什么会觉得凶手会把受害人范绾绾埋进坟里?”禾晔:“猜的。”警察破案更注重证据,但他掐算事情,给不了证据,就算给他讲天干地支这些东西,对方也听不懂,只是白费口舌,倒不如直接说结论,让他们去做。村里房子零散,住户稀少,比市区的气温至少低两三度,禾晔在路边站了一会儿,就感觉双手冰凉,身体僵滞发抖,竟捏不住手中的照片,散落一地。旁边的牧夕璟瞧见,下意识过来握禾晔的手,察觉到他的手竟然跟冰块似的,瞬间皱起眉头。“去车里。”牧夕璟带着他走到警车边,打开车门让禾晔坐进去。车门合上,牧夕璟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打开暖气。鲁瀚军捡起地上的照片,走过来关切询问:“禾老板怎么了?”牧夕璟语气不好道:“他怕冷。”“哦哦哦。”鲁瀚军赶紧说道:“那我让人去弄点热水过来。”他说着就朝那中年两夫妻走去,做出一番叮嘱,让人进屋取热水去。禾晔坐在后座上,双手互相握在一起,突然打了个喷嚏。牧夕璟从驾驶位换到后座,担心道:“刚才就不应该让你下车。”禾晔吸了吸鼻子,摆手道:“没事。”他这会儿怕冷,是因为没吃早餐的缘故,肚子里没东西提供能量,所以比平时更经不起冻。禾晔见牧夕璟脸色阴沉,出声解释道:“今年身体被你养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