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竹?”陈翊看着许连竹满眼不可置信,再看看转过身的柳花燃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心下更是惊讶。
差点折腾废了
“那个……”柳花燃起身朝许连竹说:“有缘再聚。”说着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看向一旁脸色不善的江逾白,还未等他再解释什么就被江逾白一把抓住手腕强行拽走了。
见花哥和自家王爷都离开了陈翊自然也不好多逗留,匆匆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许连竹也从茶室走了出来看着匆匆离开的那几人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时光变化万千,如今虽是物是人非,可他们还是如五年前那般感情很好。
再看看夜间热闹起来的叙情阁呢喃道:“战争什么时候能停止……”
原来天竟然都黑了,柳花燃懊恼自己为何都没关注天色,黑天青楼,他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看着走在前面气势汹汹的江逾白,即便被攥的手腕发痛他也不敢出声。
“回来了?”孤烟重见江逾白几人回来了,刚想说什么却见江逾白好似没看见他一般径直拽着柳花燃朝后院走去。
“这俩人怎么了?”孤烟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跟着回来的陈翊。
而一路都在思考事情的陈翊听罢耸了耸肩:“不知道。”
此时正是黄昏之际,江逾白将人拽入寝殿时还有不少丫鬟在点灯,他将柳花燃猛的甩在床上回头怒道:“都出去!”
很少见江逾白发火的丫鬟都被吓得小脸苍白,急忙都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虽然床榻很软但柳花燃还是被甩的后背一震,他吃痛的揉着后腰急忙说:“你听我解释一下,我今天去那不是做那种事情,我是去打听消息去了,我……”
“为何不将人请到府上来?还是你认为我的身份请不动他?”江逾白气的手都在发抖,他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急于解释的柳花燃就觉得心口哽住了什么,遂伸手一件件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柳花燃见他这动作才知道自己大意了,急忙往床角缩去:“小鱼,这里面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能是哪样!”江逾白一想到许连竹那副不男不女的脸会往柳花燃的身上贴,体内更是血气翻涌起来。
“小鱼……”柳花燃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有气无力的喊了江逾白一声。
而此时的窗外却有不少人在蹲墙角。
“太刺激了,”孤烟重一副哇塞的表情,虞风行却是面无表情的回头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噤声。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陈翊对自家花哥还是心有不忍,毕竟听柳花燃喊的挺凄惨的,也或许他想的此凄惨非彼凄惨。
“真没想到啊,他居然会去那种地方,”宁书戮趴在墙上一边听着一边还啧啧了几声,一副很是惋惜的模样。听起来柳花燃被江逾白折腾的不清。
“你们几个很闲吗!”屋内忽然传来一声怒吼,随后就听到一个重物砸在了窗户上,几人登时被吓了一跳,又听到屋内瓷器碎裂的声音,几人这才灰溜溜的跑开了。
江逾白这一折腾就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起来的柳花燃是头疼腰痛哪里都痛,转醒之际就见江逾白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刻正看着他。
“对不起,”江逾白握着他的手拉到自己脸颊旁轻轻蹭着,柳花燃轻轻摇头:“是我昨天没有告诉你,是我的错。”
江逾白低头在柳花燃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声音有些发哑:“我只是很怕你离开。”
昨日他刚知道柳花燃去了叙情阁就带人冲了过去,再看看许连竹对柳花燃一副亲密的模样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将柳花燃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他怕再次失去他,可柳花燃在他心中与其他人又不同,小心翼翼的护着还来不及,又该用什么办法能将人永远留在他身边,于是昨夜他发了狠似的折腾柳花燃,将人折腾晕过去却也不停下来,仿佛这么做柳花燃才能完完全全是他的。
“我不会离开你,”柳花燃的嗓子干的发紧,身上也渐渐感觉到痛处,才发觉昨夜的江逾白跟疯了一般,他连安慰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