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好烦啊,左今。。。。。。今,今也,今也,行了吗?
我真的好困。
我想睡觉。”
“知道了,睡吧!”左今也说放开就放开了,低头在她额头亲了好几下,翻身起床。
洗手间更小,不足三平,但每一处都有纪时鸢的影子,她下意识把东西挂在左手边的习惯。
还有她漱口的杯子,和两人住一起的地方一模一样。这女人到底有多喜欢黄色鸭子的图案?
纪时鸢听着洗手间传来的水声,还有一些细碎声响。睡得踏实是假的。她也在下意识担心他用不用得惯那么小的洗手间,还有那些用具。
这里也没有新的洗漱用品,也没有他的衣服。
她思来想去,干脆拉被子彻底盖住头。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他是个成年男人,需要什么自己会想办法。
他要是住不惯用不惯可以走的。
谁知还没几分钟,就被人拉了一下,原本盖在头顶的被子被拉下来,紧接着就是一个带着牙膏味的深吻。
“左今也,你疯、、疯了?”
“纪时鸢,你到底多喜欢鸭子?
那么黄的颜色你都看得上?我到底是怎么被你搞到手的?”
“什么鸭子?什么黄的颜色?”
纪时鸢完全是懵的,不知道他所云。刚睁开眼就感觉他又亲上来,想伸手拦着,却被他一下拉开。这一次更是肆意畅快地吻。
她感觉自己又开始发软。
一个深吻几乎快把她感觉勾来。
她刚扒上他后脑,他抬了头,她眼里的迷离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她一个低头直接埋进他怀里躲起来。
他轻声低笑。
纪时鸢抓了一下他后颈皮肤。
“嘶~~纪时鸢,疼。”
疼死你算了。纪时鸢心里想:叫你作死!玩、我,嘲笑我!
“我去上班了。”左今也抱着她,说。
“。。。嗯。”
“你再睡会儿。”
“嗯。”
纪时鸢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他何时走的,走之前又说了什么,她通通都不记得了。一觉醒来,竟是一点。
天光大白。
她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洗手间洗漱,当她刷牙时才迷迷糊糊想起左今也说的“黄色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