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聿目光冷了些。
张老师没有说谎,至少在郁怀瑾的家庭情况上,没有说谎。
【作者写了郁怀瑾原生家庭的,我记得是生父带着他嫁给另一个男的,就称这个贱畜为继父吧暂时】
【继父酗酒家暴,又打郁怀瑾又打他爸,还想对郁怀瑾下手,但郁怀瑾反击后他放弃了】
【真他爹不是好东西,操!】
【什么出生东西】
【自从娶了郁怀瑾父亲,这畜生就再也没上过班,就靠他父亲的工资苟活,现在又想在郁怀瑾父亲去世后靠郁怀瑾拿钱!】
【滚啊!!!】
姬棠看着弹幕,拳头已经石更了。
什么出生东西,这还是人吗?不,这根本不是人。
而那中年男人吃痛地低头喘息后,突然抬起头,发现门外还站着的两个高挑年轻人,穿着时髦又面生,一看就不是他们这栋楼的人。
“你们是谁?在那里看什么!”中年男人的眼珠猛地转了两圈,“你们是怀瑾的同学是不是?”
姬棠冷眼看着他,并不答话。
而中年男人好像看到了肥羊的狼,挣扎着爬起来,差点踩到一个滚动的酒瓶,却仍然跌跌撞撞向门边走来:“怀瑾跟你们关系这么好,你们也不能不帮忙啊,我告诉你们,他爸爸这个月刚”
就这样,这个出生想用郁怀瑾生父去世的消息来博取一点金钱。
哪怕他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是谁。
柏聿的食指指甲深深插入掌心,显然是开始不高兴了。
就在中年男人想要打开铁门的关键时刻,有人打开了里面的房门,门碰撞墙壁发出重重的“嘭”声响。
轮子在瓷砖地面滚动的声音响起,寸头青年走了出来,带着十足威慑力的凶狠目光扫向客厅大门的方向。
下一刻,他冰冷带着戒备的神色好似纸糊的面具般裂开了缝隙,露出一丝少年才有的懵懂与愕然:“你们怎么在这儿?”
五分钟后。
收拾好一切,包括那傻x继父的郁怀瑾推着行李箱走出家门,说:“走吧。”
高大的男生一身黑衣黑裤,目光冷峻,左手手背骨节上还有伤。
一副问题少年的模样。
郁怀瑾的箱子很大,装满了他放在家里的所有衣物、饰品以及纪念品,因此也非常沉重。
他不以为然蹲下身抬起箱子,箱子顶部却被一只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我来吧。”
郁怀瑾抬头,露出了比刚才在自己家门口看见姬棠和郁怀瑾更加惊讶的表情。
可因为是面对柏聿,他很快又调整了自己的神色,恢复了往日略带一丝嘲讽的酷哥脸:“不劳烦您大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