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们去看了全过程?”野格嘴角抽搐。
“从你们结束开始看的。”子修平静地回答。
看全过程的话,他们还得担心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强行加入进去呢。
“先进来吧。”野格叹了一口气,进休息室在一个躺椅上坐下。
“老当益壮啊,野格。”秦阳调笑。
“滚。”野格脸色不好看,“我还不老。”
他也没有那么老吧?
那个oga也总骂自己老变态、老流氓……什么都要加个老字提醒他年龄差距。
不就是……刚迈入中年一两年吗。
夜魔穿着浴袍推门进来,一头银白长发湿漉漉地搭在锁骨上,没有吹干。
他一进门,红眸就锁在了队长身上,苦恼道:
“你在浴室对小少将干什么了?里面还留着一股oga发情的甜味儿,害得我没敢在里面多洗。”
几人目光刀一样扎向半躺的野格。
“摸了几下罢了。”野格按着肩膀扭扭颈椎,皱眉道,“别这么看着我。”
“我特地从监控里看你把oga送进医务室才敢去洗澡。”夜魔幽幽叹息着往酒柜方向走,“没想到这都躲不过。”
“别喝了,快被你喝空了。”厄尔看了一眼空了七成的酒柜。
“快回母舰了,喝空就回去喝。”夜魔不以为意。
“oga操起来爽吗?”秦阳蹲在野格身边,递了根烟笑着问,“说说,什么感觉。”
野格懒散地瞥了他一眼,伸手接过却没有点燃,目光移向天花板,被灯光刺得微微眯起眼。
“爽得身体都差点被掏空了。”
“队长老了,比不上我们年轻人也正常。”
“明天训练室转两圈。”
“当我没说。”
“战况很激烈啊。”厄尔看着野格身上还渗着血的伤挪揄道。
说着,去边上拿过上次秦阳剩下在休息室的消毒液和纱布,帮野格处理伤口。
“我们原本担心你把oga操死,结果出来一看,你身上的伤可比她身上的重。”
副队看着打着赤膊的野格。
他健硕的身躯上,胸口前被划了长长的血痕、脖子处一道差点伤及大动脉的刺伤、脸上眼睛旁一道指甲划痕、肋骨处一道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