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几个月里,她不是没看过江厌离起反应是什么样的。
毕竟这人喜欢裸睡,偶尔总是避免不了看到不该看的。
但她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一幕。
就真的,跟座火山杵在那一般,太显眼,太突出了。
商姝不由想起,刚刚洗脸时,在放衣服的篮子里,看到的类似短裤的衣物。
所以……
他此刻是真空状态?
难怪跟山似的。
商姝脸红了,也烫了。
江厌离发现了商姝。
他瞅了瞅商姝,尔后瞅了瞅自己那宏伟壮观的小火山,突然有些尴尬。
他把手抽出来,拉过毛毯盖住的同时把对着她方向的那一条腿支起来,然后清咳一声,解释,“有点热,我给它透透气。”
商姝,“……”
还不如不解释,越解释越让人尴尬。
商姝此刻的脸颊都快比得上发烧的江厌离,火燎火烧的。
她没说什么,走过来抽出江厌离夹在腋下的体温计,见温度有点高,她当即从家用医疗箱里拿出成年人吃的退烧药,并倒来一杯水给江厌离,让他将其服下。
吃过药的江厌离不知是不是看穿了商姝打算送他走的意图。
他吃过药就开始装死了起来。
商姝试图唤了他几声,但见他没反应,好似睡得昏沉,她只能作罢,不再继续叫他。
见他额上开始冒汗,商姝去衣柜那拿出男人留在这用的毛巾。
用温水打湿,然后出来替他将汗擦干。
弄完一切后,商姝起身走出了休息室。
将门带上,商姝坐在绣棚前,拿起一旁的润手霜将手抹了一遍,然后开始她的日常劈丝。
休息室里。
江厌离缓缓睁开眼,他目光幽深地看着紧闭的休息室房门,眼底流露出些许贪婪。
他抬手将商姝睡过的枕头抱进怀中,深深嗅着那上面残留的幽香,这才真正地睡了过去。
醒的太早,又睡得太晚,导致商姝绣着绣着,就哈欠连天。
实在是困得很。
商姝干脆坐到工作间门口那的餐桌上,趴着休息了起来。
商姝不在身边,又没有吃安眠药,江厌离睡眠时长并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