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道:“杀几个不会武功的人还费这么大力气……这要碰上有武功的怎么办?”
冲龄眼圈一红。韶龄也低头不语。
傅英:“别听她的!若不是你们有些武功,一般女孩儿别说杀人,早被……糟蹋了……”
公主深思道:“这说明什么?我大明王朝统治下的芸芸众生,毫无地位的女子可以被任人践踏、糟蹋?感谢师父,在我实力弱小的成长过程中,保护着我!甚至在华山派内部,何劲这样的男子就该承继权力?而女子就要被排斥,当不得家、作不得主?”
傅英:“……”
翊镡:“唉!”
涟漪:“我以为,从这两天的杀人经历,伤害女子的是男子;保护女子的也是男子!”
傅英:“这句话有道理,从两个方面看问题。我就是那名保护女子的男子!”
翊镡:“这个团队就你一名男子,你不保护大家,谁来保护?!”
傅英:“好困……平安镇已经连死6人,涟漪就不要在这里杀人了,以后你行走江湖,有的是机会杀人!”
涟漪:“不!我就要在这里开戒!”
傅英:“华山与血刀血剑一场大战,难道你就一个教众也未杀死?”
涟漪:“杀了不少人的是我姑!你在华山杀着人了?”
傅英:“我……我好像在华山……真没有杀人!”
翊镡:“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涟漪就在这里开斋吧!”
傅英叹:“平安镇,真的不平安啊!”
这一日中午,平安镇惟一一家大酒楼——平安酒楼人来熙往……两名特殊的“客人”走进酒楼——两名歌女,一名歌女还怀抱琵琶!
在酒楼喝酒吃饭的人无不停下了吃喝!只见这两名歌女,虽然钗荆裙布,却都十分年轻貌美,一人如梨花带雨,一人如海棠竞枝,袅袅婷婷,声柔气嫩。
平安镇小小一镇,只有几千常住人口,算上周边往来,勉强近万,哪里见过这样的国色天香!
未等歌女歌喉宛转,早有人带头喝起采来,也有人品头论足,这里是哪里来的,分明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二女只应天上掉,平安哪得几回看!
这时,楼上下来一家奴装扮之人:“你们俩,跟着上楼。”口气不容置疑,二少女只得跟随上楼,楼下客人的目光也随着她们的纤柔腰身的扭摆扭上了楼。
楼上一位少爷,伙着几个人正在喝酒!
“少爷,来了!来了!”家奴喊着
“邢少爷,今日你可有口福了啊!”桌上的人起着哄。
“什么口福?耳福!不会措辞!”正中的邢少爷得意洋洋,一双色眼在两名少女上打着转悠。
“你们不像是平安镇的人啊?”旁边一个“狗油须”问。
“小女子京师人氏……”
“怎么流落到此啊?”“胡油须”接着问。
“哎!少爷我要听歌!咱们不是查户口的……”邢少爷发话。
“就请大爷点个曲子吧!”
“点个‘十八摸’……”旁边一个帮闲替少爷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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