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司家的公司破产,继母林翠卷走仅剩的最后一点钱,带着儿子司耀文连夜跑路。父亲受到刺激晕过去,成了随时有生命危险的植物人。
司念走投无路,只能贸然闯入一个上流权贵的宴会,恳求父亲昔日的生意伙伴能帮帮忙。
可回答她的,不是冰冷的拒绝和嘲笑,就是落在她脸上身上的、不怀好意的淫邪目光,唯有当天被众星拱月围在中间的封墨沉,微微皱了皱眉,淡声开口。
“一个小姑娘而已,别太过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众人都识趣地给了她几分尊重,也在司念心上留下烙印,至死不渝。
有封墨沉发话,司家昔日的合作伙伴也纷纷解囊。她靠着那些钱还清了欠债,保住了父亲的性命,将他送进了昂贵的疗养院。
在大学毕业后,她就进了封氏集团,一路打拼成为封墨沉最信任的首席秘书。
司念本来早就做好了将这隐晦的爱意一辈子深藏在心里,默默陪伴封墨沉的准备。
可一次意外,他们两个人都喝醉了,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而在她醒来后,男人淡声问她。
“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除了婚姻,司念,你要不要跟我?”
明知是飞蛾扑火,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跟了封墨沉三年,工作时见过他最冷漠锐利的模样,私下也沉迷过他难得的温柔与缠绵。
她本以为,封墨沉无论如何也是对自己有些感情的,可苏雨薇一个电话,就打破了所有美好,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可笑的小丑。
既然封墨沉走了,她再留在游轮也没什么意思,司念裹着被子刚下床,小腹就突然一阵抽搐,疼得她瘫倒在地。
几乎是同一时刻,温热的血液顺着大腿往外淌,瞬间染红了雪白的羊毛地毯,看着格外恐怖。
“嘶。。。。。。”
司念本想强撑着站起来,可稍一动弹就是钻心的疼,她咬着牙从床头柜抓起手机,连声音都在发抖。
“封墨沉,我肚子好疼,你。。。。。。”
“司念,不要无理取闹。”
医院鼎沸的人声中,封墨沉冷声打断她的话,语气里满是不耐,她疼得满身冷汗,见血越流越多,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封墨沉,我真的很疼,而且流了很多血,求你过来接我!”
“在我离开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我刚走就出事了?司念,你怎么连说谎都不过脑子?”
封墨沉语带讥讽,“说谎”二字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在司念心口狠狠扎了一下。
她死死咬住嘴唇,已经没有精力去反驳他的羞辱,含泪哀求着。
“封墨沉我没骗你,你要是再不来,我怕我会死。。。。。。”
或许是听出了她的虚弱,电话那头的男人迟疑了一瞬。
“你。。。。。。”
“封先生,苏小姐醒了!”
手机里突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封墨沉迅速挂断了电话,冰冷的“嘀嘀”声像是死亡的丧钟,司念只觉得自己的最后一丝意识也在疼痛中消弭殆尽,彻底陷入了昏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