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烟失望地接过创口贴,剥掉薄膜,往脚后跟处贴上,一边一个,贴得歪歪扭扭。
她瞥向继续工作的赵彦丞。
赵彦丞工作起来的样子很严肃,甚至她都有被冻到,不怎么敢接近。他的目光像刀锋一样锐利,英俊的眉宇微微蹙着,好像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这么一双眼睛。
工作时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应该什么看更多精品其鹅羣叭衣四八椅溜九柳散错误都不敢犯吧。魏烟不敢想象他的下属们每天要过多窒息的生活。
“蛋糕在桌上,自己吃。”赵彦丞看着屏幕,头也不抬地说。
魏烟看到了桌上放着赵彦丞给她千里迢迢从重庆带回来的玫瑰蛋挞。
那蛋挞看起来太好吃了,千层酥皮,做成玫瑰花的形状,中间裹上红艳艳的草莓酱。
她用小勺子舀着吃。
她还是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这个小蛋挞的甜度刚刚好。
赵彦丞说:“我不管你今天为什么穿这条裙子,又为了谁穿这条裙子,你要记着,如果有任何男人要你穿上那条裙子去见他,他就是个人渣。你现在还太小了,你不知道男人看到了你,他们的脑子里会想什么。”
“嗯嗯唔唔,知道了,我知道了。”魏烟搪塞着。她只想堵赵彦丞的嘴,舀了一勺蛋挞喂了过去。
赵彦丞眼睛正在看屏幕,没抬头,脸侧了侧,张嘴吃了。
看着赵彦丞吃完蛋糕,魏烟“嗡”地一声想了起来,她给赵彦丞用的,是她用过的勺子。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年龄好尴尬。
不算太小,所以不能理直气壮地享受赵彦丞兄长的关照。
可是又不算大,所以不能被赵彦丞视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她的位置就这么不尴不尬的落在了中间,像一颗半青不熟的苹果,咬上一口牙根都是泛酸涩的。
她低下头,手里的小勺子将剩下的蛋挞舀来舀去,“哥,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把我当小孩?”
赵彦丞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等你不要再做,小孩子才做的事情的时候。”
魏烟说:“什么叫小孩子才做的事情呢?”
赵彦丞没接话。
她便继续说:“哥,你还要出差吗?能不出差了吗?”
赵彦丞撩起眼皮,无可奈何地望了过来。
魏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提出的这个问题,就非常非常的孩子气。
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尖,懊悔自己怎么会问这个问题,然后就听到赵彦丞说:“嗯,下次不会再走这么久了。”
昂贵的吊带小黑裙和高跟鞋,魏烟只穿了这么一次就收进衣柜吃灰。
她问赵彦丞衣服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