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是持续的放空时间。她久久地坐在他身上。而后,低头看他。
夏侯知和她眼眸对上。没有说话。
除了生理上本能的快乐,高潮退去,她好似一具空壳。
姜祎慢慢俯下身,打量夏侯知的脸。
“舒服了吗?”夏侯知没什么感情地问她。
姜祎和他鼻尖对鼻尖。
她有些忘了,他那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问过她?
她并不回答他的问题,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我叫姜,素,问。”
他眼神没什么波动,只是问,“姜小姐,可以放过我了吗?”
说没有失落是假的。
她希望现在的他是曾经的他。情欲下的发泄才有真正的落脚点。
她趴在他胸口上喃喃,“为什么你不是他……”忽而又摇摇头,“不,你是他……”
夏侯知听着她的胡话,莫名的涌起一丝怜悯。
他只是因为和她恨的人长得像,被当作了发泄的替身。情绪没有出口,他成了她的出口。
他动了动手腕,锁链声响。他试着抬了抬手臂,锁链长度又回来了。
“姜小姐,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呢?”
他又对上她的眼睛。
她眼中似乎有泪,淡淡哀戚。他看不真切。
“那时候,我也是这么问你的……”
“那……”我字说不出口,“那他是怎么回答的?”
姜祎垂下眼睛,再抬眼时,眼中已无泪,又是那副冷淡的打量的眼神。
“他没有放过我。”
她低下头,嘴唇蹭着他的嘴唇,“你比他乖。”
“你听话些,我会对你好。”
夏侯知任由她的亲密动作,不做回答。
鬼使神差地,轻抚她的背。
无言的安抚动作,他自己也难以知晓自己的这样做的目的。
有些事,出发点并不一定需要什么目的,只是因为想做,所以就这样做了。
囚禁的生活仍在继续。
她囚着他,羞辱他,把他当作玩具。可她玩他的时候并没有那样开心,身在其中,心在抽离。
他感受得到。
可他却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淫乱接触中沉沦呼吸。
姜祎并不是每晚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