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一瞬间,男人的气息都滚烫了起来。“嗯。”他低沉的点头,握着筷子的修长手指激动的有些轻微颤抖。幸而女孩儿已经进去洗漱了。南初快速吃完后将汤碗洗干净放入橱柜里,等在卫生间门口。心然出来时愣了一下,才猛然想到她忘了些什么:“阿初,忘了给你买睡衣。”男人轻轻浅浅的笑了,轻吻了下她水润嫣红的唇瓣,“不需要。”怎么会不需要,阿初穿什么呢。当高大劲瘦的男人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健壮的腹肌时,心然瞪大了眼睛,小鹿眼圆滚滚又水汪汪的,白皙的脸颊涨的通红。和以往不同,今晚的阿初双眸格外的黑沉浓郁。那里面蕴藏的情愫和刚刚在车子里时的淡漠完全不同,是炙热浓烈的仿佛要燃烧起来了一样。这一瞬间,心然终于明白,南初在车上时怪异是因为什么了。她瞬间反应了过来,目光不安的看着他,可怜兮兮:“我手疼。”一想到每次给他弄后,手腕酸疼的连碗筷都拿不住,她就怕。南初弯腰缓缓的附在女孩儿耳畔,轻轻咬了咬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嗓音染上笑意:“今晚不需要你用手。”满船清梦压星河心然刚想问为什么,南初沉沉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她一抬头,直接撞进了那双黑幽幽暗沉沉的眼睛里。他双臂撑在她身侧,心然努力想让脑袋清醒些,双手轻轻的抵住他坚实胸膛,不是约定好了现在还不可以么,他要做什么呀?湿漉漉的眼睛迷蒙的看向他,小脸染的粉润通红。她放在他胸膛上的手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紧实的肌理以及灼热的体温。他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是紧张的吗?心然抖着软糯糯的嗓音问,“不是说爸爸妈妈同意了才可以吗?”“已经同意了。”男人清冷凛冽的面庞如同冰雪消融一般,缓缓的笑了。女孩儿水润润的眸子惊讶的睁大,刚准备询问什么时候时,炙热浓烈的吻铺天盖地而下。他右手手掌抓住推拒他胸膛的两只软嫩小手,有力的拿开压在头顶上,低头紧实的吻上她嫣红水润的唇瓣。然然不知道,他有多想。很多很多年前就想了。她娇软的身躯暖暖的,香香的,小嘴儿是甜丝丝的,就连她用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都能让他心里发颤。这么多年,他肖想了她无数次,也只有澄净的她才会认为那时候的他年纪小,不会有这方面的想法。夏日的女孩儿穿着短裙短裤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时,那莹润白皙的肌肤入了他的眼,进了他的心。她不知道,他用尽了多少克制力才没有扑上去。终于,她要成为他的了。“姐姐,我要你。”男人本就暗哑的嗓音此时此刻沙哑的不像话。心然偏过小脸,声音娇软的快要滴出水,“先关灯。”“不要,我想看姐姐成为我的女人时的模样。”他舍不得关,他想看她所有的表情。痛苦的、愉悦的、极致沉沦的…不管哪一种哪一面,他都想刻进脑海里,以后时刻回味。心然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了,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就留床头灯,好不好?”南初眸色深沉的凝视了她一会,想了想后同意了:“好,姐姐不许推开我。”心然眉眼温软,轻不可闻的嗯了声。纯白柔软的睡衣扣子被修长的手指一粒一粒解开,露出女孩莹润白皙的肩头,南初眸底灼热的有如实质,所有的情愫在这一瞬间翻涌而出。夜深人静,心然从未觉得夜晚是如此漫长。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只有她一人会吃不消,被弄的呜咽求饶。凌晨的时候,第三次了,她实在吃不消,呜呜咽咽期期艾艾的推着他。南初还没有好,钳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漂亮的眼睛兴奋灼热的盯着她,语气却委屈巴巴:“姐姐答应了不推开我的。”心然一口气噎住,她哪里知道他像是不知疲惫一样。可她又累又困又疼,只想休息,只能软着声音撒娇:“明天可不可以?阿初,你最好了。”“难受,还想要姐姐。”男人低垂着眉眼,抿紧薄唇的模样像是别人欺负了他一样。心然顿时心疼的一塌糊涂,咬了咬唇瓣,“好吧,最后一次。”然后就看到眸色深沉的男人转而被狂喜替代。她是真的怕南初了。不是怕他的力量,而是怕他的精力。她也终于明白,吃饱喝足又不知魇足的男人是多么的恐怖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