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臣鼻音出声,“嗯。”
“他为什么要担心我?会?觉得他怎样呢?”沈烛音面上懵懂,忽而狡黠一笑,“他什么模样我?都见过。”
她俯身贴在他耳畔,“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偷看过他……”
“自渎。”
“……”
他心天崩地?裂,呼吸已绝。
倒霉
那是一个潮湿的、闷热的夏夜,他们还?身在谢府。
按照常理来说,因为蜡烛不够了,沈烛音去找管事娘子,顺便把昨天晾的衣服收回来,至少要花三刻钟的时间。
可那天管事娘子心情好,没有为难她,省了她软磨硬泡的时间,她提早了一刻钟回去。
回去后发现?房间的门关了,可平常为了这间逼仄的小房间能够通风,除了睡觉,这张门都是不关的。
她难得?生了警惕心,放下手里的东西,踩上木桩,小心戳开了已经破碎的窗户纸。
然后她就看到了,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永远也忘不了的一幕。
她严厉的、不苟言笑的、少年老成?的兄长,坐在地上,裸露着躯体。
他微微仰着头,张着嘴,喘息不匀,面色潮红。几?缕长发被汗水打湿,黏连在脖颈上,身体各处泛着不同程度粉红。
双手圈着自己的巨物,不停……
那时是傍晚,天?色已暗,关了房门屋里便更暗。
沈烛音所看到的一切,都源于床头一根即将燃尽的蜡烛,闪着微弱的火苗。
以及……
他的身体很白?。
这是第一次,沈烛音不知所措,没有惊动他,在外面默默站到自己平常该进屋的时间。
到点再进去,他已经穿好衣服,神色如常,还?擦干净了地板,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沈烛音被这一幕刺激得?晚上睡不着,一闭眼便是他意乱情迷的模样。
他长得?好看,失控的模样……
“更好看。”沈烛音跟他咬耳朵道。
谢濯臣一动不动,整个呆滞,羞愤欲死。
他连想都不敢想,自己那个模样,被她看到。
还?不止一次。
沈烛音使过坏,在他刚刚弄完还?没缓过来的时候,她故意在外面大声喊:“我回来了!”
他便会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潦草地擦过地板,无论如何都赶在她推门之前把门打开。
这种时候,他脸上的颜色还?没褪去。
她还?会装模作?样地问?:“你怎么脸红了?热吗?热为什么还?要关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