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籽玉翡翠手串,起拍价200万。”
“250万。”
“300万。”
“500万!”
“600万。”
。。。。。。
裴悉抬手举牌:“2000万。”
叫价声立时少了大半,但仍旧有少数几个号码在斟酌后继续往上加。
“2200万。”
“2500万。”
“3000万。”
。。。。。。
裴悉不欲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再次举牌:“5000万。”
少数几个声音也消失了。
5000万,差不多,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再往上就不值了。
拍卖师:“裴总出价5000万,各位还有没有加价?”
拍卖师举起手:“5000万一次。”
拍卖师:“5000万两次。”
拍卖师:“5000万——”
“6000万。”
就在手串花落谁家几乎已经没有悬念时,角落忽然有人再一次举了牌。
众人讶异地纷纷转头望向声源处望去。
临近柱子的位置,贺楚洲架着腿靠在椅背,价格高昂的西装外套被他搭在扶手上,压出了几道褶皱。
似有所感应,他略微偏头,视线穿越众人,与另一道目光相撞。
对视不过片刻,裴悉冷着脸转回头,继续举起号码牌叫价:“7000万。”
这个价格已经远超过翡翠手串原本的价值,知晓竞拍无望,旁人换上了看热闹的心态。
就为了一个手串。
裴氏和贺氏不愧为行业龙头,果然财大气粗。
贺楚洲:“7500万。”
裴悉:“8000万。”
贺楚洲:“8500万。”
裴悉:“9000万。”
贺楚洲不紧不慢:“9500万。”
两人不合的传闻被再度印证。
张先生站在台边牙疼地嘶了一声,来回打量着这一对“老朋友”。
针尖对麦芒,他这手串今天可是真值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