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有些恐惧地问:“你们想对他做什么?”
郝斯年挑眉:“做什么?那得看你的表现了,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失望。”
医生来给郝斯年处理伤口,他的肩膀上有两排整齐的牙印,那医生皱了皱眉,说:“要缝针。”
“赶紧的!”郝斯年没有让打麻药,医生给他缝针的时候他就盯着蓝宝看,似乎要将他的脸盯出两个窟窿来。
医生走了之后,郝斯年将毕和顺唤来:“给我找两个宠。”
上衣上药的时候让郝斯年撕坏了,他就光着上身坐在床边,蓝宝站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郝斯年伸出一根手指托起他的脸:“跟赵诺成在一起,你在上还是在下?”
赵诺成!他怎么会知道?蓝宝摆脱他的手,后退了半步。
“是在下?那太可惜了,本来想给你个宠欢乐一下的。”郝斯年踢踢他的小腿,“还能对男人硬起来吗?”
这个变态!蓝宝气得牙痒痒的,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咬牙不理会他。
郝斯年叹了口气:“哎呀,做攻的滋味很不错的,真不想试一下?要不,你跟了我怎么样?保证比那个赵诺成强,一会你可以观摩一下。”
他坏笑着将身子往床上一歪,蓝宝被拽得一个踉跄,跪在他脚边。
郝斯年在进房间前就脱去了鞋袜,他喜欢光脚在屋里走,抬脚在蓝宝胸前蹭了两下:“或许我该考虑下将赵诺成,你的父母,哥哥姐姐什么的都带来这里。”
他的手下遍布幸存者基地,对蓝宝上心以后就开始调查他。
蓝宝不能置信地看着郝斯年,他怎么可能知道得这样清楚,现在是末世,不是和平时代!
郝斯年慢慢地说:“蓝和安,1961年生人,原籍x省桐城李家村,燕柳,1963年生人,原籍s市……”
“你不要说了!”蓝宝抬头大叫。
“我希望你能够听话一点,这些下作的手段我也不想用出来。”郝斯年说,“稍微配合一些,大家都好受。”
两个穿着半遮不露的漂亮少年走进合欢居,跪在郝斯年身边取悦他,郝斯年享受着他们的服务,同时和蓝宝随意说着话。
蓝宝扭开头,他还是第一次目睹别人的情事,觉得郝斯年实在是个变态,羞耻不已,想捂住耳朵不去听那声音,郝斯年坏心眼地扯他的手腕,他便咬着唇强迫自己忽视。
郝斯年开始跟宠玩肉体交流游戏,只是蓝宝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这上面,神思恍惚,他就像个祸害,先是害了赵诺成,然后是从戎他们,现在,又轮到他的父母家人了。
他觉得有些冷,实际上屋内气温挺高的,尤其是旁边人的动作更能让人血气上升,混合着情欲气味的空气里满是躁动的因子,蓝宝屈膝坐着,心口有些痛。
在距离合欢居不到两里地的实验室,从戎被一群疯狂的研究员围着,做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实验,他们没有给他打任何麻醉剂,肌肉和骨头被一次次划开、打断,观看记录它们愈合的情况。
蓝宝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他似乎听见了从戎类似濒死野兽的痛苦哀嚎,他的异常引起了郝斯年的注意,在宠的身体内猛烈冲撞了十几下,撤了出来:“你怎么了?”
“我答应你,你放了他们吧。”蓝宝涩声说。
郝斯年很满意:“这才对嘛,聪明人到哪里都受欢迎。你们,快滚出去。”
那两个宠刚才偷偷地看了几眼蓝宝,虽然有些好奇,但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闻言快速离开了。
“既然你答应了合作,那么,先互相认识下吧,你叫什么,我已经知道了,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郝,名斯年,他们都叫我韩少,你也可以叫我韩少,不过我更希望你能喊我斯年。”郝斯年说。
那边的从戎已经被开颅,大脑也被单独取出来泡在营养液中,大脑一离开头颅,肌肉骨头的自动修复就停止了。
封渊发现了宝藏一样哈哈大笑:“妙!妙极!”
一些细到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细丝插入灰白色的大脑,连上伤痕累累的躯体,头半个小时没有任何变化,封渊眉头拧成一字型,正要放弃的时候,躯体上的伤痕以缓慢的速度修复,实验室内的研究员欢呼起来,纷纷来到封渊身边说“恭喜”。
封渊把帽子摘下,咧嘴大笑:“晚上开个庆功会。”
他走到营养槽前痴迷地看了好一会,才偕同助手离开实验室。
空无一人的实验室内,从戎闭着的眼睛赫然睁开,红色重瞳再现。
郝斯年做事大多随着本心,却并不是个鲁莽的人,在蓝宝答应“合作”之后,便开始与毕和顺商量对策,蓝宝说带他们去那个地方之前要先看看从戎他们的情况,从戎已经被封渊这个疯子擅自解剖,郝斯年托着下巴思量对策,毕和顺去了实验室,匆匆回来:“事情没有那么糟,那个人强悍得很,封渊答应在一天之内将完整的从戎带回来,不过为了防止他可能的破坏,要给他打点药。”
郝斯年点点头:“只要是活的就行,看去别太凄惨,否则那只小野猫又要咬我了。”他说得极其暧昧,毕和顺有些错愕。
郝斯年心情很好,让毕和顺监督封渊,尽早做好准备,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蓝宝恢复了自由,只是有些行动不便,不知道郝斯年那些变态给他打的什么药,除了浑身酸软无力,连精神也很难集中起来,怪不得郝斯年放心地把他的枷锁去了,原来有这个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