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在赫尔曼肩上的那个力道在加深,安晨此时很痛苦。
赫尔曼恨不得替安晨承担痛苦,可惜现有科技水平不允许,他只能拥着安晨一遍遍告诉对方他一直都在。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15分钟,赫尔曼感觉肩上的力道在慢慢减少,最后被舔舐替代。
柔软的、滚烫的。
在他肩上滑动。
赫尔曼身体一僵,他以为安晨是在为伤害他的行为道歉,温柔地告知对方自己没事。
他看向安晨的双腿,那已经完全变成鱼尾。
按照医嘱,他需要去水台上拿来那支抑制剂为安晨注入。
赫尔曼温声细语地同安晨说:“我去拿下抑制剂,晨晨先松开我好吗?”
他给安晨撕掉衣物那会,安晨不仅咬了他肩膀,双臂还穿过他腋下扣住了他的肩,完全掌控的姿态,他无法逃脱。
而他话音刚落,钳制他的力量更大。
在他肩上讨好的柔软骤然肆虐。
到脖颈。
到唇瓣。
最后攻城略地。
“嗯,晨晨……”
发情期得不到药物控制和安抚的人鱼会丧失意识,但那种情况通常出现在完全退化出鱼尾四个小时过后,安晨才退化出鱼尾怎么会丧失意识。
“你冷静些,放开,我,让我去拿药好吗?”
赫尔曼侧开头才获得片刻喘息的瞬间,安抚安晨冷静。
安抚没有成效,安晨伸手摁住他的后脑勺进攻地更深。
他口中的空气尽数被掠夺走。
赫尔曼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出现反应,此时他顺势而为肯定能和安晨达成生命大和谐,但他不想趁人之危,不想和安晨的
“我会对你负责的。”赫尔曼发誓。
安晨雀跃,肚子不合时宜地叫起来,他脸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