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赢更不懂了,她道:“有个问题,一直在我心里很久,想请江道友解答?”
江殊旨安静地听着。
他不喜欢宁心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仿佛在她心里,他已然成为路人。
“阿宁是想问,为何我不愿意解除道侣关系?”
江殊旨先一步将她的疑惑说出口。
宁心赢微点头,她确实不能理解:“如果现在你还是江宗主,我可以理解你是需要力量。
现在,你已经成为无情宗弟子,看他们对你的态度,地位还不低。
所以,为何不解除?”
她好似与友人闲聊般,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单纯地对一件事不理解。
正是这份风轻云淡的态度,比她的剑还要厉害,直接刺痛江殊旨的心。
也让他无法说出真正的原因。
“要说你憎恨我,不愿让我得逞,也有几分牵强,你若憎恨厌恶一个人,不是应该杀了她?
现在搞成这样。。。。。。”
宁心赢笑了一下。
她说:“顶多我输给你,然后被你关起来折磨,你永远无法杀掉我。”
而要说折磨。
上辈子她也小试了一回,无非被关起来,废掉她修为,让她身体疼痛。
除了这个,江殊旨还能做什么?
“就因为不明白,所以你让宋淼淼来引诱我?”江殊旨忽然提起另一个人。
宁心赢一顿,反问:“江道友可是在怪我?你既有宁子骥的记忆,就该明白,我是在成全你。”
成全?
江殊旨轻笑。
那笑声在宁心赢听来,似有嘲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