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顺便说一下头上这个花叫博奈特。”
尖头曼整理完,冲她摆摆走:“我要走了,那就再见咯~”
于是两个人互相拜拜。
等到朱丹琪再次出现在宦静面前的时候,宦静也不刷博了,就盘个腿安安静静看着她,一张脸安安静静无表情。
“以前熟人?”
他问。
“不是吖,刚在厕所认识的,”
朱丹琪想了想:“你说打个牌叫牌友,那啥就叫袍友,厕所认识的叫什么,厕友吗?”
说完兀自笑开了:“那下次见面怎么说,你好啊,厕友?”
宦静依旧静静的:“已经开始想象下一次见面了吗?……”
“啊,她人很好的,”朱丹琪依旧嘚啵嘚:“我穿这个,她说我可爱。”
她想,正好用这个话题来抛砖引玉,老板你就顺便说一下你觉得我这样穿可不可爱呢?
“哦。”宦静隔了半天整出来一个字,完全不上当。
“啊,那老板你觉得我这样穿可不可爱?”
朱丹琪一拳打空,但本着山不过来我过去的主动作为精神,干脆直接问出来。
宦静静静细细看看她,寻思了一下:“还是可爱的,就是头有点大,因为有这个花,”他抬手摸摸她的博奈特:“就更显得大。”
头有点大……更显得大……
头有点大……更显得大……
头有点大……更显得大……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还很平稳,但朱丹琪硬生生觉得他这几句话在签证处大厅出现了回响,余韵袅袅,绕梁不绝……
朱丹琪觉得自己身体内部某个地方出现了粉粹性骨折,pia唧一声。
啊……朱丹琪心说,我不能哭,我是坚强的职场女性,我不能哭,他们那种精灵的世界审美是这样严苛的,我不能哭……
1小时候后,宦静和他的大头助理去领了剧本,顺便在赵苒的远程遥控下签了个保密协议。
拿到的剧本包装得特别扎实,上书一个大字“密”。
“但是为什么只有这么薄的一本呢?”
朱丹琪坐在宦静家小区公园的长椅上,公园里还有坐轮椅的老太太和下象棋的老爷爷,她一边拆包装一边问。
“后面的还没有写出来。”
宦静说着,想了想,有点好笑。
“……啊,还可以这样啊……前半段的故事是什么?”
“不知道,你先看,看了给我讲一件,记得把我的台词勾出来。”
宦静递给她一只粉色记号笔:“我回去补个觉哦……”
“嗯,你去吧。”
该神剧剧本一的大致情节是这样:
一个小地主乡绅家有两个儿子,大的儿子叫哥哥,小的儿子叫弟弟。弟弟比较革命进步,是男主角,一边在省城读书,一边和大资本家的小姐谈恋爱。
该资本家小姐是女主角,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就是杭花雪。
省城后来遇到了战乱,女主角家里出了点问题,弟弟就带着女主角回到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