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美术生啊?”
“嗯……上辈子的事……不说这个,哈哈哈,哥不是要帮我摆平个啥吗摆得怎样了?”
“摆得那是相当地好,”
郑东东说完笑了,用的也是对他来说十分寻常的,松懈下来的略带疲惫的笑容:
“我们公司里的姐姐刚发短信跟我抱怨,说为了这个事情半个公司加了通宵的班。不过现在ok了。”
朱丹琪手机拿在手上,郑东东敲敲她的机:
“你再看看呢,你现在全网查得到算我输……”
“哇这么牛叉……太牛叉了撒……”
闻言朱丹琪也比较震撼,于是打开机开始查,满网查睡完男一睡男二,查了半天,遍查无其事。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我这是做了个梦吗?
“啊啊啊啊……”
她从屏幕上抬起头就在那里喊:
“啊啊啊这位大哥你只手遮天啊……”
满载的电梯也不停下来载人,在朱丹琪一片难以置信的啊啊啊啊声中就抵达了负二楼的酒店停车场,到了以后咚的一声。
随后铁皮闸门轰然洞开。
·
郑东东完全被电梯里另一个人这种来自边远乡村没见过世面的啊啊啊啊的态度逗笑了,于是也在那里哈哈哈哈很开心的样子。
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
门打开以后外面是比负一层空旷很多的的负二层车库。两个人的声音就在一个更宽广的空间里回荡啊回荡。
他一边笑一边拿只手试图捂她嘴。
“行了行了,别啊了,我也不是只手遮天,公司只手遮天。公司也不是只手遮天,都是常规操作,也要拿很多利益去交换的好伐……”
“都拿些啥交换啊都?比如?”
手碰到嘴唇,朱丹琪内心少许异样,于是整个人稍稍推后一点,后脑勺磕墙壁,问。
郑东东不管是捂嘴的那个动作还是接下来的这句话,意思都让她莫要再港:
“不好举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