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静想。
“还有就是老师,你造吗宠鲜里头那个偷鲜花店的运花车去救狗走夜路差点翻沟里那个戏笑死我,也是灵感吗?”
“恩恩,一时想到,就画了。”
前男友不抬头。
“哎呀哎呀老师您的灵感也太灵了。”
宦静赞叹。
“不要老夸我了……你主要少女漫看得少,我很普通的……”
前男友娇羞。
“哎对了那个车是啥车来着我有点忘了……”
宦静回忆脸。
难不成是五菱宏光?
“就是个面包车吖。”
“我知道,但是是什么牌子的呢?”
宦静信口一问的样子。
“……我当时没有想是什么牌子……就随意画了个楼下的面包车哈哈……”
聊着聊着画另一只手,但甲方爸爸的编剧在教室另一头招呼富贵老师过去。
前男友依依不舍收了本子。
“我过去一下,走个过场哈。”
宦静依依不舍拉住他。
“老师,我能朝您要您宠鲜的原画稿吗?”
“啊你要那个干啥。”
“装裱放墙上……行不行嘛?”
“可以倒是可以,就是我原稿不在的。”
“?”
“烧了的……”
“??”
“不小心烧了……”
“全烧了?”
“嗯,烧没了。”
前男友举起一只左手,手心一条颜色不太一样,平滑无纹理的印:
“我去抢的时候给烧成这样了,难看吧?”
难看倒不难看,你又不当手模,画画也是用右手。
就是看起来真的好疼啊。
回去的路上宦静一直默默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