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好软,好多水……”刚操进去没两下,张野爽得不行,胯下不受控制地用力撞进深处,鹿泉还想理论几句,看他那样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得勾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吸收他所有的恐惧。张野的情绪不对劲,无论他在想什么,鹿泉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安慰他。“野哥,你先出去一下……”沙发不比床,两人在上头胡搞还有些不舒服,屁股底下就是粗硬的布艺沙发套,鹿泉想换个姿势,便推开张野,可这样拒绝的动作,是张野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分手预警,于是——“啊!!你干什么——!”张野不再胡乱求他留下来,脸色铁青,竟然直接按着他的头往沙发上撞,屁股被迫高高翘起,奶头也被刮得发麻,鹿泉一阵眩晕,尽管张野似乎收了力气,撞到沙发时并不疼,但他此时完完全全被压在张野身下,不能动弹分毫。“想走?”低低的问话,是他从未听过的冷漠声线。“不可能、你别想走——”“唔嗯!不要了、好胀、好胀啊野哥!”张野居然顺着他的前列腺一路碾过,如同过电一般,快感从脊椎往四肢百骸疯狂游走,双手被张野反剪在腰后,想撸动性器也无法,而强压在布面上的侧脸也阵阵发热,比起那日在机场,现在才是张野毫不掩饰对他的野兽行径!“不要了?老婆要谁?除了我,你还要谁?”一下一下狠狠撞进又紧又湿的肉洞,鸡巴爽得不停流水,可张野越操就越疼。就连梦里,鹿泉都要拒绝他吗?是回过味来,发现自己其实是个下贱的野男人?想摸摸前面……想射……鹿泉弓起腰在他身下摇摇晃晃地喘,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若是工作室的其他人回来,都不用走近,在门口都能听见他的淫叫了吧?“让我摸下面、野哥、我想射了……”四肢都被固定住,只有软乎的奶子和屁股能晃荡,鹿泉又娇又软地哀求张野让他释放,在往常,张野早就笑着替他纾解出来。“又撒娇?老婆对别人也这样吗?”“老婆听话,听话就让你射。”直到最后,张野射进了他的后穴,射到了奶子上、脸上,把他弄得一塌糊涂,才叫他射了唯一一次。“……醒了?”鹿泉裹着毛毯,底下不着片缕,眼里毫无笑意。张野跪在他面前,艰难开口,“对不起。”又是对不起、又是莫名其妙的道歉!“刚刚抱着我叫老婆,怎么现在又只会道歉啦?”鹿泉抬起下巴,装出一副高傲的样子。都被他看见了,自己的狂躁、阴暗、无可救药。“小泉,是野哥的错,你想骂就骂吧,如果你想走,我也不……”“走什么走!”鹿泉打断他,“你怎么总叫我走!”还以为张野能说出什么好听话来,鹿泉气得要命,胸脯剧烈起伏,在毛毯下可怜兮兮地颤抖。“我今天来是有事情要问你。”“好。”张野抬头看他,眼眶都泛着隐隐的红。“项淮南是不是你上次相亲对象?”“是。”“他来找你了?”“没有,他是小凌的朋友,不是专程来找我的。”“当初你为什么要见他?”问出这句话时,鹿泉下了很大决心……常听人说出轨只有0次和无数次,患得患失的恐惧一直没能放过他。这也是交往以来,他唯一一件无法忘掉的事儿,哪怕会被说翻旧帐,他也想说清楚。毕竟未来,两人还要一起走下去的。张野一愣,没想到鹿泉记得这么清楚,横竖现在也到了最后,大不了就让他嘲笑一回。“因为他说听过我的歌,我以为他是我的一个听众……想去说声谢谢,可没想到不是他。”提起这段往事,张野有些面热,不敢正眼看鹿泉。“以前你问过我房间的那架琴……当时没说,我唱得不好,弹得也不好,一直也没让你听过,挺傻逼的吧,”张野尴尬地摸摸鼻子,继续道,“有个人一直支持我,那段日子我过得挺糟心,多亏他了……不过我不是喜欢!我只是想和他道谢,我喜欢的只有——”担心鹿泉误会,张野越说越急,反而像是欲盖弥彰,张野只恨自己只会欺负人,到了要哄人时,什么狗屁都憋不出来,活该他没老婆。可一转过来,张野忽然失去言语。鹿泉哭了。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同他表白那天一样,无声发泄他的委屈。“我真的没有……”张野慌了神,不顾鹿泉面露绝望似的哭泣,一把揽过他发颤的肩头,被骂也好、被打也好,就算……就算鹿泉要分手也罢,他再也不想看到鹿泉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