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听闻一个文里最少有一个蛇精病,那么椹兄,蛇精病炮灰的戏份就交给你了萧椹:我不就日常收个黑车钱吗?既不欺男也不霸女,为什么刚出场就被谢相收拾了qvq永宁侯府永宁侯府,正堂内。永宁侯夫人端着杯茶,漫不经心地想:怎么谢家小娘子还没到,是否要派人再去一次码头看看?正想着,外头守门的丫鬟前来禀报:“娘子,谢家小娘子来了。”永宁侯夫人露出一个矜持端庄的笑容,摆摆手道:“还不快把人请进来。”谢令姜被引着进入永宁侯府正堂,看见永宁侯夫人微笑着坐在正堂首座,她行了一个福礼,乖巧道:“三娘见过舅母,恭请福安。”永宁侯夫人便站起身来,虚扶她一下,亲热地摸摸谢令姜的脸蛋,笑道:“好灵气的小丫头,你阿娘给我写了信来,叫你只管在咱们家住下,不必和舅母客气。”她又关切地问:“听说衡州府的官船是上午到的,怎的来得这么晚,可是路上因什么事儿耽搁了?”谢令姜仰头望着永宁侯夫人,眼角瞥了一眼两个讪讪而笑的侯府仆妇,浅浅笑道:“此事三娘也想问舅母呢?”永宁侯夫人挑眉,“哦?”徐嬷嬷板着脸护持在谢令姜身后,冷笑道:“侯夫人见谅,还是让两位老姐姐和侯夫人解释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吧。”永宁侯夫人瞥一眼这老嬷嬷,想起陈娴信中说起过她让自己的奶嬷嬷陪着女儿一起来的燕京,那么她还得给这老婆子几分尊敬体面。她便坐回首位,让谢令姜坐在她下首,对着两个三等仆妇,略有些不耐烦地问:“说罢,你们怎么招惹我们的表小姐了?”两个仆妇唯唯诺诺地把事情说了,尚不忘在言辞中互相推诿责任。永宁侯夫人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听闻自家派去的仆妇竟让侯府嫡亲的表小姐乘了外头人租的马车过来,而她早上派出去的两辆侯府马车一辆都没去码头。永宁侯夫人搁下茶盏,凤眼眯起,陡然色变。她身为当家夫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侯爷和老夫人问起来,她难辞其咎。虽然她并不认为丈夫和婆母会为了这个小娘子扫她的面子,但是这件事办得这样不体面,她难道会面上有光吗?她面色难看,朝那两个仆妇厉声质问:“怎么回事?说清楚!”两个仆妇跪下,膀大腰圆的她们在身材匀称的永宁侯夫人面前抖得像只瘟鸡,颤颤巍巍回话道:“启禀夫人,仆不敢欺瞒,实在是那辆马车实在是太像咱们府上的那辆了。”听了两个仆妇的辩解,永宁侯夫人颦起秀气的娥眉,白净的鹅蛋脸上浮现出沉思的神情,凤眼凌厉地扫过两个下等仆妇,冷冷问道:“你是说,这辆马车看上去是侯府的?”两个仆妇唯唯诺诺地点头,又有点不自信地说道:“看起来是挺像的,但是那赶车的人又确实问咱们讨钱了。”永宁侯夫人思索片刻,似是想到了点什么,却又不便说出,便颦着眉和谢令姜道:“三娘,你这次受委屈了,舅母替你好生罚一顿这两个糊涂东西,替你出气,可好?”谢令姜看着永宁侯夫人笑容勉强的样子,不愿意刚来就把舅母往死里得罪,自然是配合得很,乖巧笑道:“舅母严重了,不过是桩小事罢了,哪里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倒觉得还蛮有趣的呢。况且,我刚来舅母家就这般兴师动众的,阿娘知道了必得说我的,这次就先饶过她们吧。”永宁侯夫人笑意加深,“娴娘真是有福气,生了这么个聪慧的女儿,和你比起来,你的表姐茵娘真是呆呆笨笨的。”她朝着底下两个仍跪在原地的三等仆妇,冷声道:“表小姐心善,尔等好自为之,日后需得勤勉当差。若有下次,仔细你们的皮。”“唯唯,唯唯。多谢夫人,多谢表小姐。”永宁侯夫人看着她们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来气,皱着眉摆手让她们下去。出了这么档事,永宁侯夫人的兴致也不高了,她拉着谢令姜的手说了会儿话,尽到了礼数,就让身边的大丫鬟茗月带谢令姜去她的那个院子看看。她摸摸谢令姜的头发,亲热笑道:“那是你母亲还未出阁时的院子,这次知道你要来,就把那里收拾了下,你看看可有什么缺的,尽管和舅母说,或是让茗月直接帮你办了也成。”谢令姜行了一个福礼,谢过永宁侯夫人的好意,便随着笑吟吟的侍女茗月出了正堂,徐嬷嬷向永宁侯夫人行礼告退后,也跟在谢令姜身后出去。等人都走了,永宁侯夫人冷着脸吩咐身边另一个得用的丫鬟,“茗希,去看看大娘回来了没?若是回了,把她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