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真的是你师叔吗?看起来好年轻。”孙止忧悄悄问孙常乐。
“带着面具你怎么看的出来年不年轻?”孙常乐凑在孙止忧耳朵边上小声说。
“看样子啊,就是感觉很年轻。”孙止忧看傻子一样看了她哥一眼。
她哥回复道:“他一直带着面具,我也不知道他长啥样,有多少岁。”
北池在前面听到他们俩悄咪咪的说话,面具后的嘴角不免露出一丝笑容。
“那他怎么吃东西啊?”孙止忧不解地问道。
这次轮到她哥像看傻子一样看她:“修道之人,当然是用法术啦。”
“用法术?不是大材小用了吗?”孙止忧表示不理解。
她哥见了,摇摇头:“你不懂,人家这是要神秘感嘛。”
“那你去了这几年,学了啥呀?”孙止忧反过来问孙常乐的情况。
孙常乐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啥……啥都没学会。”
孙止忧转头,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孙常乐。
孙常乐连忙解释道:“师父见我慧根不够,只叫我练些气功,修身养性。”
孙止忧不看他,快步朝前走去。前面的北池见孙止忧离去,慢下脚步来直到与孙常乐并肩:“你慧根不行,但我看你妹妹挺有慧根的,要不让她拜入我门下。”
孙常乐一拍手:“好啊,我这就去找她说。”孙常乐快步上去追孙止忧。
侍女急忙叫住他:“少爷,走这边。”
他回头看了一眼,还是转身:“好好,先去看看我娘给我布置的房间。”于是就走回来,跟在侍女后面,老老实实的去看他的房间。
看完房间后,孙常乐便要求侍女带他去找孙止忧。北池在厢房里住下,没有动静了。
孙常乐来到孙止忧房里,笑嘻嘻的,很谄媚,搓搓手:“我的好妹妹呀。”
孙止忧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找我所谓何事?”
“我小师叔见了你,觉得你有慧根,适合习学法术,你要不去试试。”孙常乐在孙止忧对面跪坐坐下。
孙止忧就着案几上的茶具给孙常乐斟了一杯茶:“你那小师叔如此年轻,怎也收徒?况我听闻习道之人不慕虚荣,他来竞选国师,定是带了名利之心的,这样修道,不算上乘。他既不是上乘,我又何必拜他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