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灵子也愣住了,自己何时能无意识幻物?寒灵子否道:“没有。”看着李亦行手上的球,球面是彩绣团花角边流苏垂落,整体颜色成红色。怎么越看越像是个绣球?李亦行也这么觉得:“这特么是个绣……。”话音刚落周围一群人倏忽便围了上来,个个面带笑容对李亦行拱手道贺:“恭喜,恭喜呀。”李亦行:“……”……………………分割线……………………在这无名城中有户人家,家有一女年芳二九,虽说岁数也不大却总找不到夫婿,民间传闻此女长相奇丑无比便无人敢娶。……刚才混乱周围人太多,李亦行记得自己是被人架着进府中,而寒灵子也不能幸免也被带着入了府,到现在在府堂前等候。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李亦行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缓过来。自己无缘无故接了个球,然后就怎么变成人家女婿了?仆人已备好茶水糕点在桌上,李亦行坐在椅上还没搞明白种种。而寒灵子从被人扯着衣袖踏进这里便觉得不对劲。整个府邸格局很大,亭台楼阁修的错落有致不会太密也不会太疏,各处景致也是相得益彰。但就是这么个让人怎么看怎么舒服的府苑,却怎么怨气有些过重?“李亦行,这地有些古怪。”“……”“李亦行?”“……”“李亦行,李亦行!”“啊?”李亦行一下被寒灵子拉回思绪,刚才走神实在没听见寒灵子说话。寒灵子轻皱眉:“我刚才所说,你可听见?”李亦行靠在椅上讪笑:“没……没听……你在说啥子?”完了完了,他又该生气了。只听寒灵子轻叹了一声:“我说……”待寒灵子刚说出几字,一个中年男子声音从门外传入他们耳中:“让二位久等了。”来人是个员外长着山羊胡,一上来便握住寒灵子的双手,满脸喜悦道:“太好了这位年轻人,一看便是可靠之人我女儿……”一旁仆人低头提醒道:“老爷错了,是另一个。”“……”可话已说出口:“我……我女儿很欣赏你。”然后他马上松开寒灵子的手,侧过身走到李亦行面前又一把抓起李亦行的手:“就是你吧年轻人,接了我女儿的绣球。”李亦行:“……”这人咋个有些神戳戳的(神经)。李亦行慢慢从椅上站起身,不明所以。他握着李亦行的手激动不已:“长的就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寒灵子:“……”……容颜老(六)“不日便把婚期定下。”“啥子哟。”李亦行一惊,先不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怕是他自己真接了绣球当了女婿哪有这么快的,双方也不先了解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家姓什么,他家姑娘自己也还没见过面,怎么就到了定婚期的步骤。说句不好听的这么急,那儿是在嫁女儿,明明是在送瘟神。“怎么不愿意?”李亦行佯笑道:“员外,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是不是太草率了点。”听到此员外的脸一下就黑了下来。“若是不愿,立马可以走。”“那阔(那可)……”李亦行抱手话刚要说出口,寒灵子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愿,不过还待了解一下。”李亦行侧过头,满脸问号的看着寒灵子。大哥这是终身大事不是买白菜,太随便了吧。寒灵子对他微微颔首与他示意,一副坚定神情。两人都顿了片刻,最后李亦行妥协改口对员外道:“得行嘛(可以吧),我还是愿意留下来的。”寒灵子你欠劳资一个解释。听后员外又眉开眼笑:“这样刚才老夫也想过,你所说也并未道理,待你见过我家小女在定婚期也好。”李亦行讪笑,连忙胡乱应着。员外侧身向门外比了个请的手势:“这就去吧。”“……”这不还是着急,见过面呢?不是又要开始论婚嫁之日。说来这是李亦行第一次体会到被别人逼着成亲,自己妈老汉儿(自己父母)都没如此过,毕竟在他记忆里便没有父亲,而他在刚过弱冠之时母亲便没了。其实想想挺戏剧的。员外走在前仆人引路,李亦行拉着寒灵子走在后,阴曲曲道(小声道):“又咋个回事?你在搞撒子鬼名堂(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寒灵子看向远处:“你没见这整住宅府院被很深的怨气所包围吗?”李亦行也抬头望向那远处楼阁的天空,盯了半晌才答道:“我看不见。”“也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