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起,吹起了地上的落叶。夕阳西斜,平添了几分萧瑟。
气氛微妙,颇有几分武侠剧里的味道。
坏坏撞上了姜逢的腿,抱着他的小腿一脸迷茫地看着那个大胡子。
树上小憩的猫儿被一阵阵吵闹的声音绕得无法安宁。
“啊~”随着一声凄厉地惨叫,猫儿也终于睁开了眼睛。
“疼疼疼!”
胡说被姜逢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快要被拽掉了。
“说,谁派你来的。跟我一下午了,当我不知道呢?蠢货!”
“温灿是温灿让我来的!”胡说动也不敢动,呼吸一口都是疼的,不用拷问,她立马就选择了实话实说。
姜逢坐在她的身上,稍稍用力,胡说便又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敢耍我?你是想去找她吧!”
胡说不住哀嚎:“真是温灿让我来的!呜呜呜~”
坏坏抱着差不多跟他一样高的蜘蛛侠蹲坐在一个小角落里。他有些害怕,指着胡说对姜逢说:“su~他痛痛~”
姜逢才想起不应该在孩子面前如此残暴。他抽下皮带把胡说栓在旁边的消防栓上,走过去把坏坏抱起来,不让他看那个坏人。
“坏坏乖,那是坏人。姜叔叔让警察叔叔来抓他好不好?”
“好~”坏坏伸手圈住了姜逢的脖子。
姜逢一手抱着坏坏,一手伸进口袋里摸出手机,他边打电话边回头。
蓦然发现,那体型庞大的巨汉已经消失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皮带。
如宾酒店内,视线昏暗,因为要省电费灯没有全部打开。
名字叫酒店,其实不过是个小旅馆。此时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前台的小电视前嘀咕着,不停埋怨前厅正在拖地打扫的中年女人。
“这样的人你都敢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他要是个通缉犯咋整?”
“别叨叨了,说不准他明天就走了。”
“你昨天就这么说,他们都住几天了?”
两人正争执不休,胡说鼻青脸肿的进来。她寒着一张脸,好似在外面大战了一场对战果不太满意。两人都吓得闭紧了嘴巴,忐忑地看着她踩着凶狠的脚步上楼。
“这哪是个一般人哟,明天赶紧想个办法把这位爷送走,不然惹上什么麻烦,买卖都没得做。”
中年女人没有反驳,她也想送走,咋送啊?请神容易送神难。
胡说站在房间门口,久久不敢敲门。
也许温灿睡了呢?把她吵醒多不好呀,睡觉是人生大事,旁人怎好随意打扰?
她要是没睡呢?一直等着她带孩子回来,如果她不回去她就一直不睡等到天亮怎么办?睡觉是人生大事,怎好耽误人家?
胡说心中百爪挠肠,痛苦不已。
她最害怕最害怕别人失望了。
她纠结了半天觉得自己还是没办法面对温灿,决定先缓缓明天再回来。正准备离开,门打开了。
温灿一天都在房间里焦急等待,等了很久很久都不见胡说回来。她心里着急再也无法安坐,本来想去旅馆门口等人的,没想到一开门便见到了胡说。
没有看到坏坏的身影,她便知道此行不顺。她没有表现出心中的失落,赶紧让开了门,“大恩人,你怎么站在外面?快进来吧。呀,你怎么还受伤了?”
虽然胡说强调了很多次这是小伤,但温灿还是不放心。她跑到附近的药店,买了外伤药回来给她抹。
口口声声说这是屁大点小伤的胡说,在温灿给她抹药的时候疼得哇哇大叫。
“疼疼疼!轻点~”
“我还没抹呢。”温灿无奈。
“我这次是大意了,才给了他可趁之机。真不是我吹,按我的实力,不用法术也没有几个人能打得过我。你等着啊,我明天再去,这次绝对把你儿子给抢回来。”
胡说将这次失误总结为都是大意轻敌的错,她不能接受自己竟然败在一个区区凡间男人的手下,虽然她不用法术那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