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此,一个小小的新闻才会迅速爆发到墙倒众人推的地步。
谁能不馋他手里那些顶级资源呢。
于是乎,云姐提出让时年配合他们,官宣是两人一起去的酒吧,这样不仅可以挽回下滑的口碑,逆转舆论局势,还能巩固cp粉,顺势撒一波糖。
更何况,两人本来晚上就在一起,如今不过是把事实公布出来洗清身上的污水而已。
可这个想法完没说还,就仅仅只是提到时年的名字,裴泽就直接驳回并挂断了电话。
云姐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合作多年,云姐太了解裴泽,知道他这样抗拒交流的情况一定是出了大事。
没多会儿,门外江俊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云姐。
江俊转过身去用手挡住话筒,小声接起。
“喂,云姐。”
“怎么回事儿,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先前裴泽说时年在他车上的时候,分明语气还算愉悦,要不然她也不会开玩笑让他别弄太大动静。
江俊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里面传来乒乒乓乓东西摔落在地的声音。
这是江俊第二次看见裴泽发火。
第一次是在两年前的除夕。
他站完最后一班岗,把品牌方送来的衣服给裴泽送到酒店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裴泽愤怒的咆哮声。
走近了,也是如现在这般乒里乓啷的砸东西的声音。
他敲了很久的门,裴泽也没给他开,最后江俊不放心,准备打电话给家里说除夕不回去的时候,裴泽突然打开门,伸出一只手将衣服拿了进去。
可从始至终他都没见到裴泽,只瞥见了他手臂上一道细长的鲜红的自手腕斜着往上的伤口。
伤口很新,但已经结痂,瞧着有一会儿了。
那个新年他不用问也知道裴泽过得不好。
第二次这么把自己关起来发脾气,就是现在。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去楼下接时老师的经纪人去了,上来的时候老板脸色就不太好了。”
“然后呢?”
“然后老板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这会儿估计东西都砸得差不多了。”
“时年呢?你上来时他什么样?”
江俊挠了挠头,思索片刻后开口。
“时老师看着倒还可以,笑嘻嘻走的,走的时候还跟我说谢谢了呢。”
电话那头云姐沉默了许久,似是明白了什么,交代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