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张贺不来喊他,他也是打算今天回家的。
出酒吧大门,冷风汹涌而来,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儿。
可上车后空调一吹,没多久时年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阿文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排的人,面容憔悴,像是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
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下车时一脸诚恳道。
“年哥,你要是有什么事儿我可以帮得上的,记得跟我讲,我一定全力以赴。”
时年笑着拍了拍阿文的肩,“好,那你去给我买份海鲜粥来,昨晚光喝酒了,这会儿肚子饿得不行了。”
阿文诧异了瞬,点头说好,重新上车,开出了车库。
时年回家后就上楼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等他洗完澡下来的时候,阿文已经买完海鲜粥回来了。
“年哥,还有别的事要我做吗?”
时年左手拿着手机,在看娱乐头条,右手拿着勺子,闻言抬头一脸严肃。
“有,下班。”
阿文一脸懵逼地离开了,时年看着头条上关于某小鲜肉脚踏多条船的爆料。
这个男演员他不认识,但碰巧前两天才从朋友口中听过对方的名字。
说是才拿了最具潜力新人奖,流量也不错,公司手里捏着好几个高质量剧本,打算明年捧他上一个台阶。
但突然曝出这个新闻,往后怕是凉凉,不可能再有翻身机会了。
不过也是活该,谁让他私生活混乱,还让几个女朋友知晓了对方的存在呢,不然也不可能翻车。
因为是不认识的人,时年只是简单扫了一眼,返回后又顺手点开了裴泽的微博。
接连几天,每天都有做义工的微博打卡。有时候是上午,有时候是下午,看样子应该是趁着没他戏的时候赶去的孤儿院。
一时间时年也分不清,他是在跟谁较劲。
有人在他评论底下提到自己的名字,裴泽也是置若罔闻的态度,看样子并不打算让人知道自己被甩被戏耍的事。
时年轻笑一声。
果然,对于裴泽这种自负的,踩在他的自尊和骄傲上,才是最有效的报复手段。
第二天状态好些了以后,时年去看了医生,可各项检查结果都表明他的声带没有半点受损痕迹。
时年坐在医生对面,因为在医院的关系,他戴了口罩。
孟家仁站在边儿上,有些着急。
“声带没受损,那怎么哑成这个样子啊?”
医生耐心地解释,“哑也不一定就是声带的问题,有时候心理啊情绪啊或是压力太大,都是有可能的。”
第二天孟家仁又陪着时年去看了心理医生,仍然没找到什么实际有效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