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毒制成,又在空间里煮了碗面,吃了点冰荔枝,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出了空间。六小只在她走后,啃着爪上的瓜果,眼前出现了外面的一幕,一直在观察着主人的动向,这也是秦婉婉给它们的权限。因为已经探查过一遍路线,此时在进入县衙已是轻车熟路,那些守着的官兵已经换了一茬,但依旧都是些玩忽职守的草包们。县令那狗官还真是执着于美色,就算那肥胖的身躯体力不支,也依旧玩得花活儿,还真不怕哪天死在床上。伺候她的那些女人们都痛苦不堪,她们大多数都是被迫的,只有很少数的人是为了吃饱和那荣华富贵自愿来的。秦婉婉一路走,看着那些嘻嘻哈哈的官兵们,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随手就洒过去一把毒药。都要无色无味,和刚才在大门口用的是一样的,刚开始什么感觉也没有,但慢慢的,会发现浑身无力,口舌生疮,身上也像溃烂一样,直至四肢完全瘫痪,躺在床上再也不能动弹,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嘴上和身上那些创口的折磨,但却死不了。既然造的是口业,那自然要用嘴巴来还;既然那双手脚:()带空间去逃荒,婉姐一路大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