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容又灌两口酒,微微点头:“果真如此。阿宣哥喜欢的久汤我就觉得冲,以前还以为是年头不同。”
“阿容少爷你少吃点酒。”
“我耳根才清闲两天,你又来了。”
“吃豆,吃豆。”
“这回去当试剑工,如愿了吧?”
“不敢想能当上……阿容少爷你真的不能再吃酒了。”
高容孩子气地抱着酒罐不松手。阿筌不敢强抢,只好不停往他嘴里塞豆子,让他腾不出空吃酒。
“不吃,不……呕。”
阿筌一个就地滚,恰恰躲过高容的呕吐,酒罐却没那么幸运。
阿筌爬回去帮高容拍背:“吐了就好,吐了就好。”
“可惜酒里都是秽物,吃不成了。”
“吃不成就算了。”
“我还要,再去买一罐来。”
“好好,我等下去买,你先躺会儿。”
阿筌解开高容领口的两个扣子,又寻个平坦处坐好,扶他躺自己腿上。
高容眼神呆滞任其摆布。
“阿容少爷,睡一会儿就好了。”
高容悠悠地说:“昨晚我做了个梦。”
“哦!”
“梦见我赤身裸体走在大街上。”
“这个——”
“周围的人都穿得严严实实,脸上还蒙着纱,看不清面目。阿星哥、阿亮耶、阿铭还有高府所有人,我晓得是他们,却不晓得他们蒙那么严实到底藏着什么,他们能看透我,我却看不透他们……”
“……”
“醒来后我一直想,为什么会这样?你说,为什么?”
“……”
“所有人都有秘密,就像这久汤,看上去清冽纯净,其实含了几十种草药。阿筌,还有像镜潭水一样清澈的人吗?”
阿筌想
11、11、镜潭水一样清澈
许久,商量着说:“镜潭里也有鱼啊、海菜啊。水太清了也不好,不长活物——啊,阿容少爷?”
高容已睡熟了。阿筌探手拿来包豆的衣服,轻轻搭高容肚子上。
馒头山上的风水宝地,四个老庚又聚一块。
阿各吉很不服气:“你真的要当试剑工?”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