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眼中浸着笑意,抬眸与乌利尔对视一眼,那浅金色瞳仁中,凝进了深邃而生动的隐喻。他们似乎…越来越有默契了?半晌过后。安柏被乌利尔强制地,按在了大殿的座椅上休息。可那双圆润漂亮的蓝眸,透着水光,有些无奈地望向了他。“我说,维克多不是还有好多情况,没有说具体清楚么?你干嘛让他走了,还不让我听。”她嘟囔着说道,像是有些不满。“你需要休息。”他喑哑着开口,深邃的眼底,无奈却温柔。“我又没有多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尽快找出幕后的……唔……”话说到了一半,却被薄唇轻缓柔和的侵蚀,随着他喉结的滚动,吞入凐灭。厮磨漫长的一阵,乌利尔才喘息着热气抽离半分。可那动情时,半托着她白皙晕红侧脸的手指,却仍在摩挲。“痒……”她半阖的蓝眸蒙着水雾,迷蒙含混的喘息,轻声响起。该死的。他沉下浅金的瞳仁,只觉得身体内躁动流淌的渴望,几乎要吞噬掉自己的理智。心脏跳动的速度,难以置信。“安安……”他默念着亲昵至极的名称,声音喑哑而动情,压抑不已。那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就连圆润漂亮的甲盖,都染上了纵欲的红。在她滚烫的侧脸与颈线间,愈加肆意。“别摸了呜呜,都说了这里痒……”酥麻而电流侵蚀的触感,随着他若即若离的手指触碰,在脖颈与侧脸的肌肤上,近乎迸裂地绽放。扰得她,心神无法安宁。“不要说…这个词。”他终于是将手指抽离,可那修长白皙的脖颈间,却渐染了淡淡的柔晕红色。性感…而让人想要亵渎。“为什么…”安柏别过了脸,视线慌乱而闪躲地移开,不敢再往下看他。“因为……”乌利尔的喉结动了动,浅金的眼眸浸染着欲求,却又在即将崩溃的边缘,压抑着遏制,说道:“总之,以后,你就会明白的…”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安柏的目光更加闪躲了。她下意识地往他胸膛里靠,试图将自己的脑袋埋起来。这个家伙,在说什么啊!t“我的安安,太容易害羞了。”他垂落眼眸,手指轻抚着她的蓬松红发,语气纵容却又有些担忧。这才哪到哪,以后要做的事情,只会比现在千百倍,无法言喻而亲密。一旦到了控制不住的那天,自己真的不能够保证,压抑住无尽索求的欲望。毕竟…神明和魔鬼在时间方面,有着奇怪的相同性,只会漫长而难以餍足。他已经开始担心,这样害羞的安柏,怎么承受得来了。“不许想那个,你……”她闷闷而小声地控诉着,显然已经通过神契,得知了他的想法。这只神明,怎么一天到晚,除了为神明领域的事情担心,就净想些……羞耻的事情啊喂!!!“嗯,不想了。”他一本正经地应道,眼眸蕴藏着暗沉的笑意,接着说道:“安安,我说过的。从今往后,不需要你再那么累,一切都有我在。所以,答应我好么,神明领域的事情你就别再担心了。好好地待在主神宫殿,其余的我来解决。”“可是,我也担心你啊,难道是你不信任我的能力么?虽然我只当了两年的魔鬼领主,但也学到了不少好吧。”她的声音有些郁闷地响起,显然是不理解他的做法。“我知道,我都知道。”一听她提到在魔鬼领域的两年,他的声线,又不自觉地缓和而极尽温柔了。“我一直都很愧疚,安安。”浅灰的银发落入安柏的颈窝,乌利尔与她交颈轻蹭着,皮肤的温度有些发烫。“如果不是我,你也不用在魔鬼领域,一个人顶着压力,一点点磨练摔打自己,最后还继任了魔鬼领主。我很后悔,也很心疼,更不想你重蹈覆辙。我希望你,可以做你真正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困于责任之中。明白了么?”最后一句,像是对幼兽的哄。她从不知道,淡漠冷冽的神明,可以对一个人,温柔宠溺到这种地步。心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那双浅金的眼眸中,浸染了爱意。唯独映入她的面容。“我希望做的事情,是和你一起承担,现在的危机和挑战。”她哽咽着嗓音说道。“乌利尔,我爱你,但不会是仰望的爱意,更不应该是对你单方面的倚靠。被保护的感觉,真的很好,温暖安全到,让我想要沉溺其中,可我又太贪心,不仅想要被保护。我也害怕,失去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