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道:“大概吧!”
“怎么走?几点?我去送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吗?”祁寒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坐火车,明天晚上五点,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那个房子是租的,还有几个月才到期,如果你要继续住就续期,我应该不回来了。”
“……哦。”看得出钟离没打算回来,祁寒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是徒劳。钟离比他聪明,比他坚强,比他明白。
该隐突然插嘴道:“我交待的事,你办好了吗?”
祁寒愣了下,才下意识捏了捏裤袋里的u盘,迟疑的点点头,看该隐的眼神里充满了深究。
该隐看着祁寒的脖颈,别有深意的问:“那这两天快活吗?”
“……”
深草红着脸,突然道,“祁寒哥,你怎么能……”后面的话没说下去,直接别过头不再看祁寒,显然通过该隐的提醒,他已经看见了祁寒脖子上的印记。
祁寒伸手摸了摸脖子,他是故意露出来,想套该隐的话。只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让他都忘记了原先的打算。
祁寒把u盘递给该隐,意有所指的道:“写的很好。”小说没有一个错别字,明显该隐是想让他看小说,得知一切真相。
“应该感谢两个主角上演这么激烈的爱情故事。”
“……”
该隐又道:“你认为这个结局怎么样?”
祁寒深吸一口气,道:“已经结局了。”
“哦?”
祁寒刷地的站起来,深深的盯著该隐,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如果哪天晚上的不是幻觉,那该隐肯定知道什么。
该隐眯了眯眼,深深的回望他,唇角微扬,反问:“我应该知道什么?”
祁寒被他看得一个激灵,飞快的摇摇头,坐了回去。
“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休息。”该隐也没追问,反而离开。
祁寒刚要松口气,想起该隐房间的惨样,瞬间白了脸。
该隐突然回头,目光如电,道:“你没在我房间干什么奇怪的事吧?”
祁寒别开头,不敢跟该隐对视。
该隐脸色微沉,对正要起身的路易一个眼神,冷哼一声,转身走出大门,不忘叫上深草,道:“小草,我们走。”
深草飞快的甩着小短腿追上去。
该隐一离开,祁寒觉得笼罩在身上的压力,瞬间离开。
祁寒领悟到一个道理,无论该隐平时表现得多么和善,都无法更改他危险的本质,他刚才亲身体会了一下所谓‘神’的威力。
该隐只是目光犀利一些罢了,祁寒动了动冒出冷汗的手。
“我让人收拾房间。”路易站起来,准备离开。
路易觉得他很憋屈,无论该隐还是祁寒他都惹不起,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要不然他刚才就发飙了,放眼血族,谁敢在该隐大人的房间里放肆?更别提干其他事。但该隐没发火,他也没胆子去骂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