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项目应该是躺着享受更好。可谁让这些侍医不敢强迫公子傒呢!作为公子里面的战力天花板。这些侍医可不想拿他们自己的命去试探,公子傒敢不敢在大王面前弄死他们这些服侍的人。所以在给公子傒把完脉之后,那侍医没有直接下手,而是恭敬的对着赢柱行了一礼,小心翼翼的汇报着。“回禀大王公子傒,这些年征战沙场,身上有不少沉疴旧疾。”“趁现在调理或许还来得及,若是再耽误下去,有可能与寿数有碍。”当年把赢傒驱逐出去,为的是安抚紫子楚。谁曾想到一别经年,他那好好的儿子竟落得一身伤呢!有道是,父母之爱子必为其计深远,赢傒虽然只有赢柱的爱,但父亲的爱同样不可小觑。尤其在这父亲还是帝王的情况下,这种爱更会让赢傒收获满满。本来赢傒打算他此次回到咸阳之后就一心做了一个公子。不再去问王权事,不再去管子楚到底有多得意。可在看到他君父对他那愧疚的表情之后,赢傒心里边那个争霸的心思再次冒了出来。原本充满儒慕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赢柱此刻被亲情迷了眼,没有注意到他儿子的变化。倒是一直关注赢傒的程骄,看到赢傒眼神变化之后,明白他这个大伯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对于这种看不清自己位置的人,程骄是想要让他长长记性的。但转念一想,赢傒的崛起或许对他哥来说是一件好事。现在的赢氏族老中,可没有几个像赢傒这样武力值高,肯凭着一腔热血往前冲的了。无论赢傒冲的有多狠,都有他们的父亲在前边顶着。身为太子,子楚绝对不会放任他曾经的手下败将再次成为他的阴影。想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之后程骄给侍医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他可没打算让赢傒笑着出去。与此同时,程骄还满是羡慕的开口。“以前听外人说我的大伯是一位能为大秦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那时我还认为那不过是恭维我大伯的话~现在看来那些人多少有些看不起我大伯。就凭我大伯身上的这些伤疤,谁敢说他比不过我大秦的一个将军呢?同样都是为国家鞠躬尽瘁。仅因为我大伯出身王室,就被人忽略他的贤能真是太痛了!”此刻的嬴柱心里都是他儿子这些年受苦了!被小孙子这么一说,赢柱越发觉的他儿子这些年在外不仅身体上受苦,还遭受了许多人的白眼。诚然这是事实,可这一切的起源都是赢傒自己作的,与他人无关。本来被这些侍医施以针灸艾熏之术赢傒就想要发火。可注意到他君父一副感动的要落泪的样子,赢傒告诫自己。此刻惨一些或许对他来说更能获得父王的爱护,于是咬紧牙关任由这些侍医摆弄。随着一针针银针落下,赢傒整个人像是披着银毛的刺猬。这一幕在嬴柱眼中,就是他儿子遭了大罪。出于父子天性,他想要开口,然,一想到如果不给儿子调理好。儿子有可能寿数有限,赢柱到底是没开口叫停。只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英俊帅气的脸庞逐渐变得痛苦起来。嬴柱出于不忍悄悄的离开了。赢傒此刻想走,但银针扎在身上,刺入经脉,动一下都疼。哪怕他出身行伍,此刻也落了下风。恭送祖父离去后,程骄看着他这个大伯悠哉悠哉的捧起了茶杯。在稀溜了一口后用他那奶呼呼的声音询问。“大博,你现在疼不疼呀!”“我看着您身上可有一道伤口,从胸膛贯穿到腹部,想必当时也是命悬一线。您说您怎么就不知道给祖父报个忧呢?他老人家只是气您一时冲动,又不是真的不要您这个儿子了!您何苦跟祖父较劲,这些年来自己挺着,连书信都没有一个啊!”赢傒此刻是被那些侍医折腾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自然是程骄说什么是什么。一个人自言自语怪无聊的,程骄在说了几句之后就派人去找他哥了。一听说弟弟要找他,嬴政瞬间来了精神。放下手中的竹简,嬴政就那么跟着寺人去了程骄的宫殿。一进宫殿就看到了被扎的跟刺猬似的,成年男子袒胸露乳,嬴政只觉得有些辣眼睛。也没问那人姓甚名谁直接嫌弃的开口。“弟弟,纵使你要实验什么新的东西,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一个人扒干净啊!”“我来还好,若是父亲和祖父来,定然会说你不务正业。”对待嬴政这个哥哥,程骄总是想要讨好的。没看赢傒的脸色逐渐变黑,程骄直接给了嬴政答案。“哥~有些东西穿着衣服就会差上很多。这些银针若是隔着衣服扎,难免会扎错位置,到时候弄出人命就不好了!况且这人可是我们大伯呀!若是让他有所损伤,我估计祖父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大秦:哥,把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