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十二月,大家都在为元旦活动做准备,整个学校氛围也活泼起来。
周三这天,我像往常一样上学,池万里比我走得早,大哥二哥在路口等我,天气冷到张口说话会呵出白气儿,茶杯张嘴呼了半天,无果。
周婉婉同往常一样,说了一路话,我时不时附和几句,王思怡倒是一路没吭声。
我拽拽她袖子:“怎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没事。”
少见她心里藏事,我也没多问,万一是家里的事情呢,或许是王思睿的事情毫无进展。
到了学校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特别是看到执勤的池万里,好多人笑着同他打招呼。
“……恭喜呀……”
恭喜什么呢?
王思怡拉着我走进去,我只来得及瞥见池万里含笑点头。
今天一切都是模糊的、匆忙的,一到课间王思怡就急匆匆拉着我们出去遛弯,专挑人少的小道,踩着上课铃才回去。
我承她的好意,任由她大冷天逛花园,走得双腿冰冷,脚底板冻麻了。
“思怡,我们回去吧?我好冷呀。”周婉婉可怜巴巴地吸着鼻涕。
“透透气,换换脑子。”王思怡坚定道。
透透气有没有,反正我是被冻透了。
午饭期间,我昏昏沉沉地点了份炒牛河,就看到徐鹤径直朝我们走来。
我们这桌也成了热门景点了。
他坐下第一句话是:“订婚宴你们去不去?”
王思怡生硬地打翻沙拉碗,白乎乎的沙拉酱洒在桌子上。
周婉婉问:“哎?谁的订婚宴?”
徐鹤疑惑道:“池万里的啊。”
周遭喧闹的声音化作纷繁的背景音,我好像处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
“去。”我嚼着牛肉片,胃里翻腾,“怎么不去?不是喜事儿吗。”
“江江……”
“嗯?”我回神。
周婉婉递给我一张纸:“流血了。”
我低头一看,木筷折了,嶙峋的木茬扎进肉里。
悬于头顶的利剑终将落下,执迷不悟之人落得头破血流,亦是咎由自取。
作者有话说:
婉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江江喜欢的人是池狗。
知道之后会冲上去揍他吧?
(休息两天,周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