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礼桉不会的人际交往彦弈桉来,彦礼桉学不会的风情彦弈桉学会了,就像温顺纯洁的百合只要亭亭玉立,带刺的玫瑰杀戮染血肆虐生长。
而在阴暗的角落,思念的种子也像是得到了血肉的浇灌,破土,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占据了彦弈桉的整个世界,也遮住了出去的道路,自断了后退的道路。
只有参天大树偶尔愿意从缝隙中透露的光,照耀着阴暗潮湿的土壤,也是在治愈着已经腐烂发臭的伤。
让麻木的感觉产生了波动,即便那是痛苦,即是心甘情愿,也是饮鸩止渴。
如果不曾窥见过光,他本可以容忍黑暗,独自腐败发烂。
如果辰光未曾到来,他本可以忍受孤独,独自忍受漫漫长夜。
所以当沈倾离离开时候,寂静的世界让人发狂。
光使新生的土地再度荒凉,成为了更新的荒凉,黑暗愈加漫长,寒冷愈加痛苦。
清醒着的彦礼桉在知道沈倾离所谓的对象的时候,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他本能的以为在身体的意识是另一个人。
但是在看到那张照片时,两个意识出奇的一致,照片里的沈倾离对旁边的人笑的灿若星河,不知名的愤怒席卷了彦弈桉整个人,内心的狂躁难以按耐住。
照片上的另一个人有着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好似波光潋滟,单纯而又惑人心神。
坐在座位上的彦弈桉,病态而又诡异的笑出了声,内心那个声音从未像现在这样疯狂叫嚣,令人胆寒的独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抢回来……是他的,就像他是他的一样,他们只属于彼此。
没人教过彦弈桉怎么爱一个人,病态的他也不需要人教会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那么他和沈倾离便永远都不可能再有什么过深的交集了。
“你真让我恶心。”利用沈倾离的感情。彦弈桉锐利的眼神让人感到窒息。
“彦总……咳咳咳……各取所需罢了。”白偌席病态而又苍白的脸上泛红,剧烈的咳嗽让他不由喘息。
彦弈桉看着白偌席这双漂亮的眸子,眼底划过一丝嘲讽与嫉妒。
“确实。各取所需,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沈倾离,这是我们合作的原则。”
“那是自然。”
愉悦的心情让白偌席的那双眸子很漂亮,就像照片里的沈倾离那样光彩夺目。
毫无疑问,彦弈桉是怨的。
怨沈家将他们分开,即便听起来非常可笑。
所以当照片上那双漂亮眼睛的主人找到他时候,彦弈桉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