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男人,被这么打横抱着出去,还要不要脸了。
傅云青挪了下手的位置,捏着他的后颈把头按在自己的颈窝,“挡住脸就没人知道了。”
“这是挡住脸就能解决的吗?”詹鱼又用力扭了下,脑袋嗡地一声,疼得他差点要骂人。
“没事,就我知道。”傅云青淡淡地说。
詹鱼只感觉自己现在特别像案板上的咸鱼,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傅云青垂眼,因为高烧,男生的脸很红,挣扎过程中睡衣的领口歪了,露出大片潮i红的皮肤。
他收回视线,声音有些发紧,“如果你能自己下地。”
詹鱼差点气笑了。
他手脚被裹成这样,别说自己下地了,唯一能动的大概就是脖子和脑袋了。
“你放不放,不放我咬你了啊!”他龇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傅云青脚步顿了下,又继续下楼,声音莫名染上了些喑哑,“别咬--”
话没说完,就感觉到锁骨的地方被尖锐的犬牙咬住,他蓦地收紧了手。
“放开我听到没?”詹鱼咬着人,说话有些含糊,“不然我就下死手了,我说真的!”
男生说话时,舌i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柔软潮湿的触感顿时激红了一片皮肤。
喉结滚了滚,傅云青的呼吸有些混乱,手臂上鼓起几根青筋,他闭了闭眼,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点,大步流星地往大门走。
候在一楼的管家看到他,视线在他怀里的蛹上停了下,细细辨认后,不确定地问:“大少爷这是怎么了?”
“备车,去医院。”傅云青沉声说,“他发烧了。”
“好的,稍等。”管家连忙往外走。
等人走了,詹鱼缓缓探出脑袋,气得咬牙:“你不觉得疼吗?”
视线里,男生的锁骨上留下两个牙印,一深一浅,深的那个透着紫红色,一看就没留情。
傅云青抿着唇,没说话,耳根上的红晕逐渐有向脸颊扩散的趋势。
司机很快把车开过来,管家拉开车门,忧虑地直皱眉:“我陪二位少爷去。”
“不用,你留家里。”傅云青弯腰先把裹得严严实实地詹鱼放进车里,自己才坐进去。
詹鱼以为自己得了自由,想伸手,却发现身上的被子还是裹得死紧,根本挣脱不开。
车门关上,司机立刻启动轿车。
傅云青伸手,又把大蛹抱进了怀里。
“我可以自己坐。”詹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等确诊。”傅云青没有看他,耳根隐在黑暗中还烫得厉害。
他知道,只要没有把针扎到身上,詹鱼都能从医院偷跑,所以现在放开是不可能的。
挣扎不过,詹鱼一整个躺平,生无可恋:“我先说好,这件事你知我知,要是第三个人知道我就要灭口了。”
前面的司机:“………”
詹家别墅里,正准备打电话和夫人报备的任叔莫名感觉到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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