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拿到了一张兑奖券。
“真棒啊!()”詹鱼高兴地收下票,转头想要夸奖几句队友:公主殿下,你≈hellip;≈hellip;?[(()”
傅云青看到他的脸,表情倏地一僵,转向了另一边。
詹鱼:??
同时,陈博洋和兆曲两个人组队,詹鱼和傅云青又在别的活动拿了三张券,他俩还在纠结先跨哪条腿。
意见达成统一了,步调达不成,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了。
“我们不用等一下他们吗?”秘书长迟疑地回头看了眼。
他们已经走到了这层楼的尽头,其他游戏就得上楼了。
詹鱼头也不回地说:“别管他们,这俩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
每次打球,也是他俩最先要求下场休息的。
所以,所有的体育项目,他都已经做好了放弃他俩票数的准备。
“呜呜呜--”秘书长拿在手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抱歉,我去接个电话,”她说,“你们先上去吧,要是我没跟上,那就是学生会有事,不用等我。”
“好的,”詹鱼挥挥手,笑眯眯道:“秘书长小姐姐可一定要回来啊,还有好多好玩的游戏还没挑战呢,这个队伍没你得散。”
秘书长一愣,忍不住微笑:“好的,就算是有事,我也会尽快处理完回来的。”
目送秘书长走到楼梯口。
詹鱼伸手拐了下旁边的人:“喂,好学生。”
“什么?”傅云青垂眸,但视线却没落在他的脸上,而是朝着不知名的方向。
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漠,在两人三足的游戏后,整个人的情绪都显出几分游离在外。
詹鱼瞥了眼他,轻咳两声,难得露出些不自在来:“那个……你也不用尴尬的。”
顿了下,他硬着头皮继续说:“这个年纪嘛,很正常的,青i春i期男生,磨i蹭i到桌子都能有点i反i应,你不用尴尬,这是正常的事情。”
说完,詹鱼也觉得脸上有些烧。
平时陈博洋和兆曲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些不害臊不要脸的话来的?
他就是想着,傅云青被当女孩子养了这么多年,他也一直误会自己是女孩子,陈峡那人表现出来的扭曲性格,估计也不会跟他做什么性别科普,所以才开了口。
多正常的一件事,就让这家伙自闭成这样,一直闹别扭,不肯说话,连看他都不敢。
真不至于……
只不过他没想到,想的理所当然,但说出来这么辣嘴,搞得他继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而且也就是,就是一点点反应,又不是真的,咳咳,那什么起i来了,不用这么大的反i应,虽然是有点硌i着我了,不过我也没觉得尴尬,真的……”
傅云青微怔,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耳根子瞬间通红一片,像是洪水决了堤,铺天盖地地蔓延向脖颈和脸颊。
所以,詹鱼是刚刚感觉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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