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哥的手被我废掉的话,就取悦我吧……”
“嗯,我想想——”
“学狗叫吧!反正你本来也就是个狗东西,我要听得开心了,说不定还能够放你们一马,哈哈!”
楼谏在旁边听着,心就慢慢沉下去。
别。
他想要开口,嗓子却已经干哑得说不出话来。
别答应他。
……阿刃,算我求你。
但是他的话却还是没来得及说出口。
“汪汪!”
“呜,汪汪汪!”
殷刃学得实在是很像。
一时之间,不仅是白盛忻。
甚至是就连门口望风的那些人也被他逗笑了。
()他们围过来看热闹,几双脏兮兮的鞋子在地上蹭起灰尘。
他们哈哈大笑。
“——好狗!真是一条好狗!”
……
保持清醒对于楼谏来说,逐渐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楼谏的头因为之前的药物本来就有些昏沉,眼睛一闭上再睁开,就像是已经到了晚上了。
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他开始在心中计算着他们失踪的时间,不巧的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家人。
朋友更是少得可怜。
要是等到有人发现他们失踪了再报警,那发现他们尸体的概率都要比救出他们更高些。
他们现在的待遇稍微好了一点。
原本手上的镣铐换成了宽松一点的轻便型号,人被绑在了厂房中间的柱子上。
起码是能坐在地上了。
在睡眠之后,他身上的疼痛似乎缓解了一些,只是头还是在一下一下地发疼。
“阿刃。”
楼谏刚喊了一声,就感到自己的手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哥,我在呢。”
殷刃的声音很沙哑,有些字似乎有些失声。
殷刃被绑在他的身后,不知道是不是出于那个人的恶意。
——这样的话他们能够听到彼此的声音,但是却看不到彼此的脸。
“你的手没受伤吧,那个混蛋!”
殷刃直到现在身子还被气得发抖,艰难地用那一根能动的手指摸着他哥的手,但是摸到的却都是镣铐冰冷的金属。
“我没事。”楼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