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您不会。”
松树倒下也还有根。
冰棱愿化雪水滋养。
—
傅笑宁从窗口看去。
红梅和白雪瓦檐入了一半眼幕。
另一半是闲庭絮模糊了一个黑色走动的身影。
明明就一月余未见,却似隔了无数春秋日夜。
盛澜清还是废太子,自然一回来就分开。
傅笑宁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
看到他的字条,她便在别院等他
“回来了。”
傅笑宁被他抱在怀中,淡定抚摸着男人皱起的眉头。
她目光炙热,看得他心里一烫。
深宫大院,数不清的寒意刺骨,在他归来时,会有一双眸期盼着他回来,风雪吹不灭见到他的亮光。
盛澜清进屋后,腿将门盖上,一个转身就将傅笑宁抵在梨木门上。
傅笑宁颤颤巍巍地挂在他身上,揪着他肩上布料的手攥紧。
“这些日子书可看完了?”
傅笑宁:“……”
她这么一个大美人,先关心她学习。
不过她学习是以后的安稳,也是关心。
酸涩在傅笑宁脑海里循环一圈又变成了喜滋滋的甜。
“听说这几日贵妃那群人又刁难你了?”
“放心,我无碍。”
“憋屈的人我不当,你也不许!”
傅笑宁是个特别特别能忍的人,可她也特别特别娇气。
为了给盛澜清树立榜样,她是绝不会当的。
她也没发现最近她的气质越发的自信,又糅合本身的温和,吹散了许多细碎的悲寥。
可她不知道,这样才是歪打正着。
金字塔的人最是欺软怕硬,为了权势和地位,不断攀龙附贵,不停靠心机和胆识博弈。
而且她隐隐有很多底气。
皇帝也是穿越的人,且之前与皇后琴瑟和鸣,怕是穿越后喜欢上的贵妃。
手握兵权之人向来为皇家忌惮,所以皇帝对她和善大概率是因为她自己。
皇帝在现实也认识她。
她就远远地见过两次,还不敢抬头。
如今她这相貌与现实相识,但是娇养的好看许多,比美颜相机的她还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