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气喘吁吁之时,他攻势停止。
盛澜清低头轻吻她额前碎发,然后,将她抱紧贴向自己,声音沙哑而性感:“还有力气。”
“还好。”傅笑宁的睫毛微颤了几下,随即,她抬头,回应道。
这样的反应,像是一种鼓励。
“那再一次。”
傅笑宁浑身僵直,一动不敢动,眼底的惊慌显露无疑。
“不了不了!”
傅笑宁的呼吸急促,她的身体紧绷的厉害,连说话都变得结巴。
雪花偏偏散落,伴着月明风轻叩响窗。
雪夜根根冰棱,茫茫白雪中春暖消融。
那一刻,世界所有声音不及耳边呜咽。
—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傅笑宁醒过来,看到床头有一盏灯光。
“醒了?”
傅笑宁睁眼看大约个别院,她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看关门的盛澜清。
门外的冷气吹散屋内的旖旎和温暖,傅笑宁又扯了一被子盖着。
盛澜清褪-去身上斗篷,在她床尾被子下暖了一会。
半眯着的傅笑宁感觉腿上被触碰,她抱着被子后退,牵动酸的不能再酸用力过度的腰,全身骨肉都有种疲劳过度的感觉。
“这是干嘛?”
她抬头看盛澜清,看见盛澜清指腹剩余的药膏,落在腿上还有冰凉。
盛澜清也正好抬-起-头来看她。
两人视线撞上,空气中有些尴尬和暧昧的氛围在流淌。
“抱歉啊,有一些蹭到被子上了。”傅笑宁低着脑袋。
对未来的理智突然回归。
想起那句,女生他是雪山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