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浅听完,疑惑道:“小公主和林亦洛是什么关系?”
寒露一顿,神色有些奇怪:“奴婢也不知,但见方才公主的样子,似乎是挺喜欢大公子的。”
“若非我今日正好过去,恐怕公主撞见的就是林亦洛和旁人厮混的样子了。”
林未浅现在很是后悔:“我刚刚就应该直接拆穿林亦洛的。”
“娘娘不可。”寒露摇头。
林未浅看她:“为何?”
“那公主看上去显然已经对大公子倾心无法自拔,明明大公子态度那般恶劣,她却还是好言好语地哄着,若是您说出真相,只怕大公子和公主都会记恨你。”
林未浅不解:“林亦洛记恨我也便罢了,左右我同他关系本就不好,你说公主也会记恨我,这是为何?”
她明明是想让她看清林亦洛这个人渣啊。
寒露无奈道:“娘娘还是想得太过简单,假如你说出真相,公主岂不是丢了面子,还是因为一个青楼女子,况且这事说白了与我们并无什么关系,插手太多,惹上事对现在的我们并不好。”
林未浅明白寒露的意思,她说的不无道理,可只要想到林亦洛前脚和青楼女子调笑,后脚却对着元蓉满嘴谎言,虚伪的模样,心里就十分不舒服。
这是她既然不能插手,那不如就让能插手的来。
林未浅心里有了主意,便不再多言。
回到王府,元鸷自然还没有回来。
林未浅一面净手,一面想到今日在驿馆和林亦洛说的话,问寒露:“对了,林亦洛提的赤玄玉令牌,你过去可曾了解过?”
寒露摇头:“大姑娘对这些不感兴趣,奴婢也就没怎么听说过。”
“那你觉得林亦洛突然提起这个是为了什么,还有……”林未浅想到当时林亦洛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说父亲指望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寒露下意识想说不知道,可突然间脑子里闪过什么。
“娘娘,奴婢这里有个大胆的猜测。”
林未浅让寒露直言,听她说道:
“先前奴婢便觉着玄甲营的案子动静闹得太大,即便玄甲营对于大衍至关重要,可一个看上去并无太多疑点,十分容易给出定论的案子为何还要专门派监察御史过来?”
“除非圣上的用意并不在那两个士兵身上,而是……王爷手中的令牌。”
林未浅被这个猜想惊到,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无可能。
“若是这么想,那父亲说不定也清楚圣上的心思,他说的指望我,难道是想让我从元鸷那里将令牌拿到手?”
寒露看着林未浅,缓缓点下头:“奴婢想,大公子未说出口的话就是这个。”
“……”
“娘娘,如果老爷当真要求你这么做,你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