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辞!”
姜早和傅老夫人同时担忧了起来。
身后房车还在燃烧。
姜早不知道今天这事儿针对的是谁。
但如果对方足够变态,或许会回到现场来欣赏自己制造的效果。
所以她必须立刻带着人离开这里。
想也不想,姜早把傅砚辞背了起来。
“妈,我们得赶紧离开。”姜早面色凝重。
傅老夫人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不然就这个岁数,遇到这种事儿,轻则心脏病,重则直接吓死。
“好。”傅老夫人稳了稳心神,尽量跟上姜早的步伐。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真的有一男人出现在了爆炸的房车附近。
然而,当他现里边压根没有尸体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变得暴躁异常,甚至冲到火焰中去翻找,任由自己被烧伤,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痛意一样。
……
医院,傅砚辞被推进了急救室。
姜早也被医生带去处理背后的伤口。
傅老夫人也跟了过去,当医生剪开姜早的衣服,露出血肉模糊的后背,以及那几乎完全没入身体的车子碎片时,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从不是感性的人,此时却突然心疼的想哭。她握住姜早的手,想象不到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人要凭着怎样的毅力背着她儿子走了那么远的路,找到车子,以最快度来到医院。
“医生,麻烦轻一点儿。”傅老夫人出声提醒。
这样的伤,该有多痛?
姜早禁着眉头,额头的汗水将头打湿,脸上原本就在爆炸时弄的灰头土脸,此时和汗水混在一起,更是脏的不行。
可她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如一。
“妈,我没事。”她反而在安慰傅老夫人。
这更让傅老夫人心疼怜惜。
她自认也算坚强,可却绝做不到姜早这样。
这边医生在处理伤口,旁边的护士同时给姜早挂上了消炎针。
临时病床上,姜早就这样侧着身子躺着,手被傅老夫人握着。
这还是第一次,在她生病或受伤时,有人这样握着她的手陪在她身边。
可现在她顾不得享受这种感觉。
她满脑子都是爆炸时的画面。
是谁做的?
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