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肯定会受点儿罪。
这一点,在座的人都明白。
姜早忍不住心疼。
阿辞现在还是个孩子!
……
南湾,一个不起眼的荒岛上。
简易的石屋阴暗潮湿,偶尔还能听到老鼠觅食的‘吱吱吱’的叫声。
石屋的门开着,夕阳斜照进一抹光。
艾瑞克坐在靠门的位置,正在给自己手腕上的伤口换药。
地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染透,他用酒淋在伤口上消毒,再打了消炎药后,又咬着牙重新把纱布缠上。
整个过程疼的他直冒冷汗。
而门外站着的那抹身影却从未想过进来帮忙。
甚至在听到艾瑞克出痛苦低吟时,还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傅砚辞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
“你们是谁?”
“我老婆呢?”
“我要找老婆!”本是低沉的嗓音,却偏偏出稚嫩的语气,夕阳之光并未落在他的身上,所以艾瑞克和门外的人也看不见傅砚辞脸上的表情。
估计是迷茫与恐惧吧。
毕竟曾经不可一世的傅三爷此时也只是个小孩子呢。
艾瑞克朝着地上吐了口痰,起身走向傅砚辞。
“听说你以前挺厉害的,正好我还没试过你这款,小孩子的哭声应该更让人兴奋呢。”
他说着就要去撕傅砚辞的衣服。
傅砚辞的手脚都被绑着,下意识向后躲。
“够了。”
门外的人终于开口了。
声音有些沙哑,像是破败的瓷盆被敲响,难听的有些刺耳。
夕阳的光把他的影子映在地上,应该是个个子不高的男人。
“艾瑞克,我说过,不许动他。”
很平静的语气,却意外地制止了艾瑞克的暴行。
他虽然还有些不甘,却没有再对傅砚辞动手。
转头,他朝着门外的人问:“怎么?你心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