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云头一回踏入温言的房间。
房间很大,也很整洁,远处靠窗的书桌是唯一有些凌乱的地方。床尾靠墙的地方立着挂衣的架子,一条暗红的领带正孤零零地扔在上边。
江云在衣架旁动作利落地开始脱衣服。工字背心、长裤、最后是内裤。她脱得精光转过身,发现温言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怎么?”
温言眨了眨眼,颇有兴致地说:“我很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想知道你的决心坚定到什么地步,
杀我的渴望有多强烈。
我还想试探出你的底线在哪,
又能为此忍耐到何时。
后面这些话温言没说出口,但江云心知肚明。
恶趣味的男人。
江云懒得回话,看着温言朝自己走来。手臂越过她赤裸的肩膀,勾起那条酒红色的领带。
温言状似亲密环抱她,领带化作软绳把江云的双手束在身后。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要求不高,帮我脱个衣服就好。”
绑了手,再让帮忙脱衣服,所以是逼她用嘴脱?温言这傻逼,是有恃无恐到认为日后她砍不死他?
江云抬眼瞥他,没忍住吐槽:“你作死的功力不比我差。”
男人弯起眉眼,笑道:“谢谢夸奖。”
他今晚笑得实在有点多,多到让江云牙根痒痒。
温言往床尾方向后退。修长的手盖在她背部,力道适中地搂着她向前。两步以后,温言跌坐在床,江云的膝盖顶着床面。
少女双手被捆,浑身赤裸地跨在他身上,洁白柔软的双乳只差一个挺身就能喂进男人唇间。温言的衣物反而是完好的,他缓缓收回压在少女后背的手掌。
俯视的角度让江云能透过衬衫领口的缝隙,隐约看见他肩颈处线条漂亮的锁骨,她垂下眼皮,语调冷淡地命令道:“后仰一点。”
温言顺从地双手撑床向后仰,让衬衫面料绷直,露出每一颗细小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