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裳忽然觉得,这些人不愧是单鸢的队友,都好吵。
把她的兴致都吵没了。
打了一会儿,时染中途过来喝水休息的时候,蔚裳拉住她,抿唇道:“我们回去吧。”
手里拿着水瓶,时染长发利落地扎起了高马尾,精致流畅的脸部线条显露无遗,刚运动完的脸颊泛起潮红,连锁骨都带着微粉。
她胸腔起伏,喘了口气,点头笑道:“好呀。”
虽然打得挺过瘾的,但蔚裳想走的话,她自然不会犹豫。
在单鸢委屈巴巴的挽留下离开网球场,回到车上,蔚裳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支雪糕。
“你刚才打球没顾得上吃,我买了新的给你。”
“谢谢。”时染有些惊喜地接过雪糕,她没想到蔚裳还会专门给她买这个。
车里的冷气吹得很舒服,雪糕不马上吃掉就会融化,时染靠在副驾的车座里,撕开了包装咬下一口。
“好吃吗?”
蔚裳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唇,抬手摘戴自己脸上的口罩。
雪糕已经化掉了些,咬的时候唇角很容易粘上半融化的奶渍,时染小口含着,唇齿间酸酸甜甜的冰凉恰到好处,点头道:“还不错,你要不要尝尝看?”
时染手里的雪糕举起一半,看着蔚裳慢慢凑近的脸,又缓缓放下去。
温热的气息交织缠绵,蔚裳亲了亲她的唇,柔软的舌就肆无忌惮地钻进她的嘴巴里。
口中残余的草莓味雪糕让她吻起来格外的甜美。
时染回过神时,嘴里的雪糕已经被蔚裳索取一空,但对方还没有满足,深深吮吸着她的舌头,似乎要把她嘴里仅剩的一丝甜味也撷取的一干二净。被蔚裳湿软的舌尖撩过上颚,时染后颈窜过一道酥麻的电流,她气息变得急促,另一只手按住蔚裳的后脑,不甘示弱地加深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指尖感到一阵粘稠的湿意,举着的雪糕已经彻底融化,白色的奶汁顺着时染的手掌向下滑去。
冰凉的触感让时染不得不停下来,偏头看向手上的狼藉。
很快,这支可怜的雪糕被丢进了垃圾桶。
并没有送时染回宿舍,蔚裳直接开回了自己家,理由是徒手搬重物上六楼会累到时染的手,她舍不得,可以暂时把衣服都放在她家。
不可辩驳的理由。
“所以你需要一个审美和衣品都很好的优秀摄影师?”
回到家,蔚裳接了杯水递给时染,看了眼那两袋衣服,毛遂自荐:“那不就是我吗?”
时染双手捧着水杯:“……你?”
“有审美,衣品好,还会摄影,我都能满足阿姨的要求。”蔚裳抬头抿了口水,舔了下微红的唇,微微眯眼:“不然你还想找谁来拍你?”
时染视线不由落在她红得过于艳丽的唇上,比起上午刚起床时消了点肿,但依旧没有好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她没克制住自己,又不小心用力太重有关。
思绪不小心飘到别处,耳朵隐隐发热,她偏头不自然地轻咳了声,随口说:“我确实有几l个朋友挺擅长拍照的。”
蔚裳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哦,是吗。”
“……”时染抬眸看着她的眼睛,轻声一笑:“你,在吃醋呀?”
蔚裳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起身走近她,气笑了:“你才发现么?”
她都吃一路的醋了。
简直醋意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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